觉,秦偌的整条尿道都被这根银针所贯穿了,他的阴茎还被掌握在下仆手中,甚至不敢就此胡乱动弹,只能可怜地哀求不止,任由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颊边滑落。

可怜的阴茎在放入银针之后,便无法轻易泄精,同时这根阴茎若是处在完全勃起的状态,则要时时刻刻忍耐内里银针的存在,因此,秦偌的阴茎也会在受痛之后再次迅速疲软下去,就这样反复不止。

那些牵连着奶头、阴蒂和阴唇的细链被下仆拢在一束,这时男人却再次取来了一只木桶,并将收束过后的细链系在木桶的两侧把手之上。

这时便呈现出有些滑稽的一面,被凌虐到红肿可怜的阴蒂与奶头被继续往下拉扯了些,连美人的阴唇都扯得有些变形,它们作为几个敏感脆弱的受力点,却不得不承载起悬在半空的一只小木桶。

只要仆从稍微推动那只木桶,它更会像是在荡秋千一般,开始不住前后摇摆,就连美人红肿的肉唇,也在这般飘荡下被拽得向前又向后。

“啊嗯……奶头被拉得好难受……阴蒂要烂了……”

在秦偌的不断呻吟啜泣之中,等木桶再次稳稳悬停之时,它恰好位于秦偌整个花户的正下方。

“好了,现在开始数数,你一共会泄身多少次吧。”

随着管事的一声令下,静候着的仆从也从腰间取下鞭子,狠狠抽打在秦偌的花穴上。

那猛烈的药性刚好发挥得正是时候,秦偌在这疼痛中,也瞬间感受到了迷一样的爽利。

他双腿大张着,淫浪又无助地承受着鞭子火辣辣的抽打,身体各处的夹子也会因为鞭身扫过的劲风而牵扯到钳制住的嫩肉,秦偌却感觉到一阵目眩神晕,似乎是那过电一般的快感正顺着脊柱攀满全身,又再次于情热的浪潮之中将他吞噬,来得猛烈又汹涌。

“啊啊啊嗯骚逼又被抽了”

变了调的呻吟也在这时包含着极尽的浪荡,男人明明还没抽打上几下,大股大股淫浪黏稠的汁水却忽然从那外翻着的糜烂穴口中喷溅而出,甚至浇湿了仍在抽打不止的鞭身,将四周也散布了好些透明的水液。

“我也算是惩罚过好些犯了事的妓子,怎么就你这口浪逼那么淫贱,那么能喷水?”

温热的汁水打在了男人的手背上,惹得他顿时露出一脸嫌恶的神情,又忍不住将这样的愤怒情绪发泄在受刑的双性美人身上。

他伸出几根粗糙的手指,探进那汁水淋漓的一口软烂浪穴之内,也不顾秦偌再次倒吸着冷气发出一声惊叫,只顾着粗暴地用手指将整口腔穴都捅穿,还要变着角度不断旋转抠挖,狠狠按压着内里敏感流汁的嫩肉,只为寻得这浪荡婊子的敏感点。

正当粗糙的指腹狠狠压上某一点事,秦偌也如男人所愿,忽然绷紧了腿根,自喉中发出一阵绝望又带着欢愉意味的呻吟。

男人立即啐了一口。

“真他娘的是个下贱的婊子。”

并拢的手指忽然疯狂顶弄起美人的骚心,男人甚至还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一并搔刮起敏感的内壁,疯狂地折磨起这口本就被木驴的金属阴茎顶弄到烂熟的淫穴。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抠小穴呜呜呜……啊嗯又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