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Louis并不轻易放手：“钱。”说着放下酒杯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孩儿，“你需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任何数目。”

“……”Lyan也能明显听出这其中的交易意味，“需要我交换……？”

Louis感受到了她的聪明和现实，轻笑着又端起酒杯浅尝辄止：“You.”

听到他的回答Lyan即使已有心理预期还是感到惊讶和不快：“……本人恕不外售。”

“我也并不是买你。”Louis语气平静地补充。“You see，我花钱帮你解决问题，你相应地也要为我付出一些劳动。就这么简单。”

Lyan只是沉默。Louis的条款说得太语焉不详，她没法猜透他到底想要什么。

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心，掌控全局的Louis又笑着安慰她到：“放心我不会要你自残、要你杀人。你做的事情都仅限对我。”

“而且，为了避免你认为这是某种欺诈或是蒙骗的陷阱，我会先为你解决问题，再从你那里收取报酬。”边说着Louis边从侍应生手里接过支票簿和笔放在了餐桌上，“50万是吗？”他看起来举止从容地推开笔帽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撕下。

“这里我给你100万。”他指间夹着那张能改变对面人命运的支票冷静而平淡地说到，“足够你们完善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所有问题。”

“并且我也会派人出面解决，保证你和你母亲余下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旧债的纠缠。”他太自信自己手里的筹码会让走投无路的Lyan无法拒绝，所以他又问：“The question is, Lyan.”

“Do you want this check, or not?”

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在说出口时，Louis在心里就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为了一百万而出卖自己的灵魂，Lyan知道自己不会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拿到支票后的一切果然如Louis所承诺的那样，顺利而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母亲虽然忧心并且疑惑她是从哪里突然筹到的这么一大笔钱，但出于很多原因，也没有再问。

除开债务贷款以及各种亟需偿还的支出后，还剩下17万余额，Lyan还给了Louis。

“没有带着剩余的现金逃跑，我得说你替我省下了派人去追踪你的麻烦。”

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把她抓到后Louis会怎样对她，Lyan大概也能感知一二。

不能这样遂了他的心意。

“所以……”Louis在台球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Lyan，“高利贷已经全部还清了？”

“托您的福。”Lyan回答得生硬且礼貌。

“那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我们交易的回报问题了？”

Lyan像是早有准备他会这样问，几乎毫不犹豫地回到：“我会还您这笔钱的”言辞诚恳有力，“我向您保证。从现在开始我会不遗余力地打工，拿到工资的第一时间就会交给您。请您给我一点时间……”

Louis握着手里的啤酒瓶眉头微皱故作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了下头：“听起来确实很自食其力。”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近Lyan，“但你有想过我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你挣完那该死的83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