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is能清楚地看出她的震惊和混乱，心底反而更觉得满意和愉悦：“是的。”他刻意强调，“每天。”

Lyan闭上眼睛，悔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后Louis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又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耳边：“今天就算了，我把你折腾得够累了。”但没有什么怜悯的善意他又很快补充到，“从明天开始，放学后就到这里来等我。”

他轻笑着抬起Lyan紧握成拳的手掌强行打开，然后把东西放进了她的手里。

“哦对了。”要走出客厅时Louis又回头提醒道：“周末也同样。”

“……”Lyan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看着掌心里的那枚钥匙，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所有感官都只剩下恶心。

可能只是避孕药的副作用吧。

除了事实，Lyan没法对母亲解释关于那笔紧要巨款的来处，以及这段时间一直送自己回家的人到底是谁。

“他强暴了我，妈妈。”Lyan几乎是呜咽着对母亲申诉道，“他给我下了药、迷奸我……然后还以此为借口威胁我……”

闭着眼睛沉默良久的母亲最终痛苦而释然地开口道：“……可他帮我们还了钱。”末了又看着女儿求证，“对吗…？”

像是能明白母亲想要表达的含义，这中间的因果关系几乎是一眼可见地明显，这是她们欠他的，天经地义就该还。可不是以这种方式，不该是以这种方式

无法承受这一切的Lyan抑制不住地掩面大哭起来。母亲的声音无可奈何却又带着劝慰的语气：“……Lyan，”

她坐在女儿的身旁把她抱在自己胸前，一边轻抚着她的头一边流泪道：“他想要的不就是你的身体吗……？”最终像是放弃般地悲叹出声：“……给他罢。”

Lyan下意识地摇着头：“……不、”

母亲捧起她的脸，心痛又认真地劝说到：“Lyan，想想如果沦落到黑帮手里他们会比他更糟”

Lyan只是闭着眼睛不住摇头。

母亲为自己的无能和软弱流泪：“……他能给你钱，不是吗？”

听到母亲的话后Lyan一下子崩溃了：“可我才十六岁……！”她近乎绝望地哭诉，“我不是妓女”

可现在这样，她也已经和妓女没什么分别了。母亲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然而她们对此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