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痊愈了。

大白猫盯着他肩上的伤,眼神幽暗,半晌,他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痒痒的。

季沉歌垂眸看着大白猫:“全是药味,别舔。”

大白猫不理他,用带刺的舌头将季沉歌的肩头舔了个遍,才默默趴下来,把自己团成一团,闷闷道:「抱歉。」

季沉歌看它终于消停了,便把衣服拉上。

“又不是你伤了我,为何要道歉?”

大白猫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