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收拾出来的房间休息。

正如姚昔年先去所说,这药喝了会有所反应,许风亭很快就体验到了。

浑身血液似乎在慢慢沸腾起来,正直值春日,本该是惠风和畅的日子,他却被热出了一身汗,苍白的脸上被熏出红晕,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滚落,又被姚昔年擦拭干净。

姚昔年吩咐裴无卿将门窗关好,免得热意褪去受了凉,起来热症可就不妙了。

到这个时候,许风亭都觉得还好,只是热了点,并非不能忍,直到体内的蛊虫开始躁动,噬骨般的痛再次攀满全身,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姚昔年连忙给人喂下提前备好的丹药,一颗药丸入肚,稍稍减轻了些痛楚,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口血吐到了地上。

“太好了,蛊虫被逼出来了。”

这话有些熟悉,恍恍惚惚间,许风亭以为自己是个临产的妇人,心想妊娠之痛也不过如此吧。

想着想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疼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