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朝察觉到自己的喉咙紧了紧。

认识的几乎人人都喊他朝哥。

但这两字从谢俞嘴里说出来,跟别人不一样。

叫一声,心都塌下去一块儿。

他脑子里乱得很,最后千言万语聚成一句话:我操这也太犯规了。

谢俞脑子里也乱。

他盯着那碗汤看了半天,最后用汤勺搅了搅。

其实也没有不喜欢吃玉米烙,也不是很想喝什么三鲜汤。

那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是单纯地、不知道触到了哪根神经,想叫叫他?

“要不要再上点酒?”刘存浩问。

罗文强边吃菜边说:“上上上!刚才那点儿都不够塞牙缝的。”

这帮人,难得出来一趟,没人管着,都跟个小大人似的,又点菜又叫酒。尤其对喝酒有种莫名的情节,好像一喝酒,平时那些条条框框就一下子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