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怎么文化人看史书,跟着历史不学当功臣非去学着当罪人。”
那位文化负责人一听立马火了,喷了句:“你说什么!”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周维早就看不惯他们这些人欺负女人了,跟着说:“而且艺术的确不适合在酒桌唱,感觉都没有尊重艺术本身,各位领导,我说的对不对?”
“胡说八道什么呢!”王鹏吓得后背都发冷汗了,打着圆场说:“书记,他们俩年轻说话没轻重,眼界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书记笑笑说年轻孩子还真是有魄力有想法,看来玉兰镇项目一定会顺利推进。听到书记这么说了,大家也就说说笑笑把场子圆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王鹏直接让吴希樾和周维明天给他写个五百字检讨,如果因为她的失言影响了合作推进,他会跟总部反应这件事的。
吴希樾假装听话的点点头,准备打车却看到贺清黎走了过来向她表示感谢,刚好周维要回办公室拿东西,就张罗着捎贺清黎一程。
与两人分别,吴希樾却没有打车回家,而是选择走回去。
脑子里嗡嗡嗡全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架在了火堆上烤着,明明只是想混着工作讨口饭吃,现在骑虎难下。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路边的两元店疯狂喊着特价,酒意也在慢慢消散。
上海职场的经历让她懂得了些事情,但现在却更像是停滞在表面的大人,内核的自己还是那个迷路于大城市的孩子,无助的蹲在大雾里的路边,久久不知道如何站起。
人清醒了就开始谋算。
想起了之前的高中好友就在文旅局,拿出手机就给老同学打过去电话约她出来喝茶聊了几句,没想到聊了几轮才知道玉兰镇的事情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玉兰镇之前的停工不仅是恒盛的问题,当地自身也有问题。招标找的建设单位以快周转去四五线城市拿地盖房炒房价出名,没有做古镇的经验。
而且之前几家单位也透露过一旦玉兰镇给了他们建设,百分百是不可能留那些老建筑,修旧的费用比建新低得多,而且那种容积率根本不可能最大化获利。
对此文旅局内部提出过反对,但是这次招标单位是上头指派的,很多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回到出租房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给黄柏霖发了条辞职微信。
正在酒桌上谈事的黄柏霖点开手机看完吴希樾的消息又继续举杯笑着和几位建材老大寒暄。
一般黄柏霖很少在酒桌上主动敬酒,但今天的饭局是老头让他过来疏通新资源渠道才组的局,于情于理都应该他这个小辈多主动些。
老头打电话给黄柏霖的时候,刻意提及最近在国外听说了公司的很多事情,怕大儿子被人欺负好心给他找点退路,一派慈父的形象完全跟半年前说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的样子判若两人。
黄柏霖对于这番爱子言论心里毫无波澜,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胡琴最近势头正盛,国外养病的老头又起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