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优秀我就要动心，那我应该早就心脏病了。”

黄柏霖的冷笑话莫名戳中吴希樾，两人的气氛难得缓和下来。

今天天气预报有大雪所以客人不多，坐了没几分钟就开始陆续上菜。

接过黄柏霖递给自己的杯子，吴希樾倒好啤酒先喝了一口盯着黄柏霖的眼睛，开始自己的盘问：“我能知道，你今天为什么突然跟我表白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黄柏霖跟着喝了口酒：“突然就觉得很想跟你在一起。”

“不是你计划好的？”

“如果是计划，怎么可能连一束花都没有。虽然恒盛的股票最近行情不好，但希樾我还不至于一束花都买不起。”

“那是为什么？

黄柏霖感觉到吴希樾在主导着自己的思路，这还是他教她的谈判技巧，用到自己身上他只觉得好笑。

“没有为什么，爱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不是你教我的吗？”

吴希樾被他的话触动，抬头看眼枝桠上挂着的圆月，像问自己又像在问他：“今晚的月亮很圆，是不是？”

“希樾，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心意，是吗？”

“我只是疑惑，以前那么多次机会，哪怕我差点葬身火海你也没向我告白过，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就对着我满腔爱意，你觉得我能无条件相信吗？”

黄柏霖被她的话噎住，似乎说得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是我处理有问题，我承认我误判了对你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没头没脑的问题彻底将黄柏霖问住，想想说：“可能是那场大雨里的音乐剧开始心动，那天晚上你告诉我你要做太阳，我开始变质成喜欢。你呢，你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

“下山，那次下山。”吴希樾自嘲地笑起来：“其实那时候我很崇拜你，崇拜是最好的催情药之一，它会美化所有举动，哪怕你骂脏话我都会觉得是有魄力。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总是会对爱情憧憬。”

“那次之后其实我让你们部门的人把你调到我下面，可惜你领导没放人。我不知道后来他会‘欺负’你，是我没处理好。”

“没事，我也没吃亏。”吴希樾伸出手指数着两人的相遇：“山上摔倒、夜里加班、雨里唱歌，蛋糕店偶遇……”

“希樾，缘分天定，这是我朋友在你大雨里唱歌时给我的答案，我本来不相信，但是现在又好像不得不相信，老天就是用千百种方法让我们走到了一起，红线搅在一起是找不到线头也扯不开的。”

黄柏霖说得很认真，吴希樾不知道在想什么，语出惊人地说：“如果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睡了，你明天早上还会爱我吗？”

12-4 黄色玫瑰的真情投诚，我愿做吴希樾的裙下之臣

黄柏霖表面夹着菜招呼她尝尝炖好的酥烂扎肉，一脸风平浪静的样子早就怒火中烧，状似闲谈的提醒：“希樾， 刚才哪怕是玩笑也有点过了。” “我没有开玩笑，可能是我没有形容清楚。”刚才她的话的确有糟蹋对方心意的歧义，诚恳道歉：“我只是想确认你对我的兴趣到底是不服气的征服欲还是别的东西，如果让你觉得被冒犯，这件事我向你道歉。” 黄柏霖知道她不是故意，但心里还是有点难过自己的心意被她无端揣摩，他不喜欢解释，但今天好像不得不多解释几句，到嘴的鸭子眼看要飞走，他怎么可能甘心。 “如果我只是单纯想睡你，就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讨好你，”黄柏霖突然发现吴希樾对他的误解不仅是在何原的事上，解释说：“肉体的欢愉是二十多岁孩子追求的东西，我都这个年纪了，不至于为了睡一个下属折腾一年给资源给经验，成本过高效益偏低。” 吴希樾被他的形容词逗笑，他对她的确是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