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樾不要多想,吴希樾还是买了最早的高铁票回上海。 待在这里大家都痛苦,她也不是小孩子置气,白颜萍需要的是休息,看到她只会伤身体。 见她决意要走,老吴就急急忙忙出门给吴希樾买她爱吃的米果带回上海,任吴希樾怎么喊也喊不动,只好捡了把小木凳坐在门口等老吴回来。 正发呆没想到竟然撞上了出门买菜的二姨白荷萍,正想躲就被阴阳的喊声叫住:“哟,这不是希樾吗,大上海回来的就是不一样,看到穷亲戚躲得快啊。” 吴希樾知道白荷萍是在指桑骂槐,无奈地解释:“二姨,你可冤枉我了,我就是好像听到我妈喊我了。” “你妈喊你?你妈现在能说话吗,你妈就喊你,母女俩一样的虚伪。” 骂完脚一蹬就骑着单车走了。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吴希樾无语地看着二姨远去的背影,这老太太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唉,真是服了。 老吴回来的时候,吴希樾故意没提见到二姨的茬,收拾好小包就背着包往外走,老吴意思要送吴希樾到火车站,吴希樾却摆摆手说不用了,去马路边打车就过去了。 临走前,指指白颜萍窗户的方向又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老吴知道,她不放心家里让他有事就打电话。 “放心,有你爸在呢,那个工作的事情等你回上海了,我再跟你电话细说,马上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点了,你抓紧走。” “好,那爸我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到了给我电话。” “好!”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才下午1点,吴希樾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烦,扯了件外衣就噔噔噔地下了楼,今天工作日人也少最适合骑单车发泄。 如果问吴希樾最喜欢什么时候的上海…
一大早起床的时候老吴就给她烧好了热水放在脸盆里,牙刷上已经挤好牙膏,连漱口杯里都是温热水。
她常年不在家,每次回来老吴都会给她准备新的牙刷、毛巾、拖鞋,然后在她离开后扔掉或者作为打扫用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家对于吴希樾的意义更像是酒店或者客栈,她甚至没有一把常驻的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