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叫恒盛地产吗?” “好像是,怎么了?” 想起自己的钱之前都借给了坚持搞音乐剧的好友,吴希樾把辞职的念头又咽了下去,如果她的命运是被派到这里,那不如先跟她爸打好招呼。 吃饭的时候吴希樾想要旁敲侧击问问老吴对于音乐剧行业的看法,却多次被给自己夹菜的老吴打断。 “爸,我有件事……” “丫头,吃糟卤,我专门给你做的,本来应该明天吃但你不是早上火车就要赶回去嘛,我做了好多,你到时候带回上海。” “我最近工作有了变化,可能……。” “你放心去冲,如果行业不景气了,我的退休工资够养活你,不用担心。” “不是,爸,我的意思是……” “吃饭别瞎想,不然容易噎着,你尝尝我过年做的腊鹌鹑,香不香?” 吴希樾面前的食物都快堆到鼻子位置了,老吴心里只要让她好好吃晚饭的执念,跟闸刀一样切着她的话。 但是现在是她为数不多避开白颜萍的机会,8点-9点白颜萍都是雷打不动地练毛笔字,于是饭桌上的吴希樾决定抓紧时间直接摊牌说:“爸,其实我没唱音乐剧了,现在我在一家公司做文旅策划师,我本来没打算跟你们说,但是刚才发生了件事……” 正说着身后响起瓷盘碎裂的声音,吴希樾转头就看到地上碎瓷片与滚落一地的提子,以及愤怒的白颜萍。 老吴还没从吴希樾的话里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比脑子快一步立刻站起走到白颜萍身边安抚其情绪,虽然他也很震惊这件事,但此刻最大的事情是把病中的白颜萍安抚好。 从事音乐相关的行业已经是白颜萍忍让的底线,吴希樾转行不仅仅是重新找份工作,而是在挑战这个家的规矩,甚至可以说是白颜萍的权威。 “呃呃呃。”撕裂的声音从裹住的厚绷带中传出,没有任何音节的短笛鸣叫却…
门口正好响起了老吴的喊声:“茜茜,你是不是醒了,出来吃饭吧。”
问了三遍屋里都没有回音,老吴直接推开门就见吴希樾在床上对着手机发呆。
“茜茜,怎么了?”
“爸,”吴希樾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了,绝望地看着老吴说:“咱们这里之前想来做改造后来叫停的公司叫恒盛地产吗?”
“好像是,怎么了?”
想起自己的钱之前都借给了坚持搞音乐剧的好友,吴希樾把辞职的念头又咽了下去,如果她的命运是被派到这里,那不如先跟她爸打好招呼。
吃饭的时候吴希樾想要旁敲侧击问问老吴对于音乐剧行业的看法,却多次被给自己夹菜的老吴打断。
“爸,我有件事……”
“丫头,吃糟卤,我专门给你做的,本来应该明天吃但你不是早上火车就要赶回去嘛,我做了好多,你到时候带回上海。”
“我最近工作有了变化,可能……。”
“你放心去冲,如果行业不景气了,我的退休工资够养活你,不用担心。”
“不是,爸,我的意思是……”
“吃饭别瞎想,不然容易噎着,你尝尝我过年做的腊鹌鹑,香不香?”
吴希樾面前的食物都快堆到鼻子位置了,老吴心里只要让她好好吃晚饭的执念,跟闸刀一样切着她的话。
但是现在是她为数不多避开白颜萍的机会,8 点-9 点白颜萍都是雷打不动地练毛笔字,于是饭桌上的吴希樾决定抓紧时间直接摊牌说:“爸,其实我没唱音乐剧了,现在我在一家公司做文旅策划师,我本来没打算跟你们说,但是刚才发生了件事……”
正说着身后响起瓷盘碎裂的声音,吴希樾转头就看到地上碎瓷片与滚落一地的提子,以及愤怒的白颜萍。
老吴还没从吴希樾的话里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比脑子快一步立刻站起走到白颜萍身边安抚其情绪,虽然他也很震惊这件事,但此刻最大的事情是把病中的白颜萍安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