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说什么呢,”吴希樾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直言说:“我跟他就是甲乙方关系,没有别的事情。”
“他对你呢?”
朱颜是过来人,那种眼神她一眼就看明白怎么回事,上次在李絮婚礼上她就觉得何原对吴希樾格外有好感,这次重逢越发明显。
吴希樾不想骗自己的朋友,老实说了这段时间她和黄柏霖、何原发生的事情。
朱颜听完反而沉默,以前她可能会劝吴希樾找一个喜欢自己的比自己喜欢的更幸福,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两人安静地看完后半场戏,散场就见贺清黎拎着包跑到二人身旁说:“走,边吃午饭边说。”
“去哪吃?”
“去吃五婶家的年糕汤?”
“行。”
三人走到镇尾一处小摊位就找了处干净位置坐下,吴希樾就让两人坐好,自己着急去点菜。
朱颜局促的坐在椅子上,一直戴着墨镜鼻梁有些发冰,之前的恐惧与自卑经过一上午已经有了戒断反应,纠结几秒还是取下了墨镜。
抬头的瞬间和看向自己的贺清黎对视,悲伤地自嘲说:“很难看是不是?”
“摔倒弄的吗?”
“不是,老婆婆和我前夫打的。”
贺清黎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吴希樾怎么一直跟盯梢一样随时盯着朱颜,温柔地给她倒着茶水,用手覆盖朱颜的手轻轻拍了下才以聊天语气说过去了,就好了。
“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朱颜接过贺清黎递给自己的热茶,感谢着说:“清黎姐,也很谢谢你今天没有嫌弃我的装束。”
贺清黎很理解现在朱颜的心情,正是最脆弱最缺乏认同感的时候,主动自己撕开伤疤说:“我刚离婚的时候胖了有三四十斤,人的脸也变形了。我前夫当时也想打我,可惜被我直接一巴掌扇回去了。”贺清黎仿佛在讲着什么别人的古早八卦一样,语气淡漠地完全没有起伏:“对了,那个小三我也扇了。”
朱颜看着贺清黎的样子还以为她是那种过得很幸福的富商太太,没想到她也是有故事的人,颇为感慨地说:“果然男人只有挂起来才会消停。本来我跟他和平聊着离婚,他就拿两个孩子要挟我,我不服就被他妈打了,我打回去就变成混合打,没体力实在打不过他们。他们就是喊着我没有娘家人,没人帮我所以肆无忌惮。”
吴希樾走回来恰好听到了这句,果然跟她猜的一样是那个男人打的。
咬牙切齿地说:“谁说你没有娘家人,我就是你的娘家人!”
坐下就拉着朱颜的手和贺清黎的手,振振有词地说:“那些狗男人就让他们去死,我们活得精彩才是真章,来,翻篇了,现在翻篇了。”
三人聊着聊着,吴希樾就把自己的之前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还是希望朱颜能加入她们。吴希樾之前转行的时候,那些歧视她的男人都觉得女性不能做运营,不能做统筹的工作,她就告诉他们女人可以修水管、可以做累活,可以管男人。全女班可以,全女人怎么就不可以,她之前甚至设想过自己对后期运营偏向女性的设想。
现在朱颜的出现,是帮她把梦想往前推了一步。
“可是月月,”朱颜还是有点不自信地说:“我很久没工作过了,我还有两个小孩。”
“颜颜,你就回答我,你还热爱舞台吗?”
朱颜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