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裴诗影眼泪汪汪地看向傅砚池:“砚池,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傅砚池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姜时悦离去的背影上,竟破天荒地说了句:“婚礼没完成,她心里有气是正常的。”

他收回视线,“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自己去洗洗吧。”

裴诗影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他居然在帮那个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