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腹肌整齐隆起罗列开,黑色的刺青纹路在上面显出妖异邪魅的气息。

虎杖悠仁胯下的玩意还是肉粉色的,一看就是个处屌,没充血时也是老大一根,比起欧洲屌也大上许多,但两面宿傩还是嫌弃的啧了一声,毕竟这一米七多的个子确实不能和他本人两米的身高比,尤其是那根,更没法比了。

随意穿上件短裤,他就这么直接出门找到传出五条晴晖气息的房间。

从窗户进去的,嗯、很有诅咒之王的风格。

他刚一进来,五条晴晖就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

晴晖看到的是虎杖悠仁,但知道现在虎杖悠仁的意识是两面宿傩。

“诅咒之王?半夜三更准备偷袭高专吗?”白发青年做起来随意撩起披散的长发,睡欲未被满足,声音微微沙哑。

但看到他一副不认识你谁啊的表情两面宿傩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直接将人按在床上,环住双手一块按在他头顶,迫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

那张千年未见的面容比之前要成熟些许,完全长开的面容更显俊美,眉眼中的禁欲情冷却多了点温柔,金眸狭长迷离,仿佛高冷的冰川稍微融化,蛊惑一般诱人接近。

骚货。

被掐着下巴,因为疼痛溢出的生理泪水皱眉的委屈模样看起来很不错。

“夜袭高专?不错,只是我是来夜袭的你的,月川晴晖,忘了我是谁了?不是分明记得很清楚么。”熟悉的声音从虎杖悠仁嘴中说出,那张活泼的面容此刻阴冷酷戾,嘴角狞笑,黑纹也舞动起来,和人们想象中的诅咒之王该有的样子一样可怕,似乎下一秒就被杀了一样。

晴晖记得他死时虽然是因为咒术师而死,其实已经快要从身体中离开了几乎没有感觉,没有咳了一身血的模样看上去那么惨。

但他记得当时的两面宿傩冷漠的将他的尸体随便给了里梅吧,好像他死去的也是可有可无的样子,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副找了他很久却发现对方不认识自己的委屈吧。

没有回答两面宿傩的话,对晴晖的沉默,两面宿傩直接咬住了青年的唇瓣,血的气味渗出伤口,晴晖吸口气嘶了一声,下一秒对方的舌头趁机插进口腔中,卷起他的舌头用力的嘬吸起来。

这个吻没有亲昵缠隽,宛如对仗一般你死我活一样,极其激烈,舌头被嘬咬的发麻,口腔中的异物软肉在肆意侵犯,晴晖的身体可比前世的身体要更容易被激起感觉,呜咽的呻吟溢出嘴角,搅动的唇舌间流出透明的涎水,两面宿傩抵着他腿根处的膝盖碰到逐渐坚硬的物体。

“这是什么,被亲一下就硬了,还是说高专的教师都是这么骚浪,喜欢被学生亲吻。”两面宿傩啃了自己不肯承认身份的妻子嘴巴一口,嘴角还沾着一点血,晴晖唇瓣上出现一个牙齿磕碰的小伤口,他另一只手直接伸进青年裤子中握着了那根鼓起的硬包,熟练的在龟头上用指甲刮磨一下,就听见该有的呻吟喘息。

一样的敏感地带,被玩弄龟头精孔就会小声呻吟,喜欢被东西侵犯尿道,常人觉得疼的地方对他来说都是敏感点,捏住尿道棒抽插旋磨或抵到膀胱口挤压阴道内壁时,屁股也会因此紧绷颤抖,但同时那女逼也会开始流水,等着人将大鸡巴插进去狠狠操弄。

只不过让两面宿傩的手往下摸时,该有的器官却不存在,身体不同?他感觉到被摸着这处时一样的敏感颤抖,说明器官已经在这具身体上安置过,不过没有也没关系,两面宿傩掰开青年的臀肉,能清楚分离虎杖悠仁和两面宿傩身份的黑色指甲挤压进穴口中。

顺滑弹性却轻意吞入手指的穴洞让两面宿傩知道他的妻子现在的身体已经被人玩弄过了,这熟练吮吸手指的肠肉,软腻绞缠,说不好最近刚被做过,得到结论的瞬间诅咒之王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