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连一开始冷眼的里梅好几次都忍不住将其整齐束好,卷起发髻,态度有所缓和不自知。

只有两面宿傩更喜欢看着目盲残疾的青年无法自助的活动,只能依靠着他的身体,就连做爱被做的过分了也只能向前攀爬挣扎,可怜兮兮,一点作用都没有,下一秒就被人捉回来拖到身下操的更疯更狠,连尿都要被操出来的程度。

青年似乎是记不住教训,狼籍不堪的瘫着四肢一副被操废的模样,张开红唇舌尖耷拉着,双腿战战闭不紧,女逼穴口一片白沫淫水尿道混杂敞开一道艳红穴眼,糜烂如肥厚鲍鱼,完全就是个骚浪婊子一般。

等到休息够了,靠着软枕坐在长檐边端坐吹风,明明露出的青红痕迹无一不在诠释他被人如何对待过,但举止还是那种淡然从容情冷禁欲,就好像刚才在他的鸡巴上浪荡扭动的人是另一个陌生人一样,让人想起那些贵族世家的高傲来,嗤笑一声,顿时升起浓郁强烈的征服欲。

要知道他一开始可是想吃掉月川晴晖的,现在只剩下把他欺负到看着嗅到自己的气息,摸到自己的身体就要淫荡颤抖,温顺的敞开接受,太过温顺的美人不够刺激,但把一股子情冷禁欲的美人调教成骚浪温顺的模样却是一段极其有趣的事情,两面宿傩开始产生性趣逐渐沉迷,看着逐渐纵欲开始浪荡的白发美人,嘴角上扬露出疯批的笑容。

已经在封建大家族生活了二十年融入其中的五条晴晖若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这般疯狂上瘾,绝对要骂两面宿傩了,他的举止哪里再勾引人欺负他了,明明是对方操的太过分,子宫都要变成对方的鸡巴形状残留着巨物贯穿的幻觉,走一下就要流出水似的闭不上,他不端坐着,难道还要说让你把鸡巴插进来堵着?

腥臊甜腻的气味和血腥气混合杂糅,形成一股刺激神经的气息,交合处滑腻不堪,淫水白沫夹杂着尿水腻成一片,狼藉无比,两面宿傩感受着逼水热流一股股冲刷着马眼窝,喷的龟头噗噗跳动,停在那里享受了一会子宫痉挛狂吸的快感,压制住想要喷发的欲望,喘息片刻才缓缓抽出些许茎身,紧接着挺身将人插满便以这种姿势站起身来,边走边操从屋子里走出廊檐。

隐约感受到白光的晴晖知道自己被操到了外面,可外面还有里梅,即使他看不见是不是有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里梅也不一定在,但一想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下淫行,脸上就瞬间飘起羞耻的红,手指抓了抓男人的手臂,身体往他怀中躲了躲,贴的更紧,嘴里小声哀求着两面宿傩,连屁股都因此紧张的夹紧肌肉,倒是舒爽了身后的男人。

“舒服......怕什么,被看见不正好,让人知道你有多骚,夹紧点。”两面宿傩拍了拍青年屁股,哼笑一声,往前走动时狠狠一下突然的向上一顶,朝外翘起完整形状的花阜女逼清清楚楚展露出的它是如何被坚硬粗壮的巨屌操开,挤压撑胀的屄口变形,汁水泗流,小腹鼓起,仰起头伸出舌的模样简直荡妇一般,那张俊脸极尽妍丽,雪发凌乱湿透,绷着脚尖竟是生生从鸡巴中射出一柱白色的精液来。

发觉自己竟是被在庭院太阳下被操射的青年难堪的撇过头,声音带着一股委屈呜咽,失控的骂了两面宿傩混蛋,完全失去了贵族的风雅,但哭泣声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不过现在这种模样已经足够淫荡羞耻了。

红润的唇瓣被一张大嘴捉住,粗鲁的钻进口腔中搅动,难以闭上的嘴巴被咬住嘬吸片刻,松开后舌头又被嘬住,一会粘腻的舔弄着口腔壁肉,缠绵的人呼吸急促,一会插的极深探进喉腔舔舐,令人喘不上气。

舌头、也被强奸了,晴晖脑中闪过这个想法,涣散的流出泪水,张大嘴巴,舌头被迫压平伸出,喉咙连食道一块被粗大的肉条占满了,喉腔的肉极其敏感,被那么一舔就有种干呕瘙痒感,想要吞咽又想要咳嗽,于是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