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热流淹没个透彻,被灌浆时还在高潮着,鸡巴射出的精液溅的小腹一片白腻,胸口上也沾了些许。

两腿之间撑开外翻的红腻艳肉逐渐吐出一根黑红狰狞的巨蟒,一卷熟红的媚肉被拉扯出来,肉嘟的缓慢缩回逼内,等到整根性器全都拔出来后,穴口也完全合不拢了,敞出一个偌大的幽深洞口,仿佛没了酒塞的瓶子一般,Ω形状的子宫肉壶一缩一缩的抽动着,像是要合上宫口一样,可那被巨屌操了数千数万下的肉环几乎失去了弹性,倒翻开来,涌出更多的精液。

异常坚挺的巨蟒在两面宿傩跨前张扬着,顶在小腹处的龟头胀红硕大,马眼张合吐出粘液,茎身夸张的大小让人无法想象这根玩意是怎么在青年体内操弄捣干的,岂不是要把子宫都给操废了,精液淫水滑腻的滴落,浓密的丛林湿滑结成一团,粗粝散乱,散发着极其淫乱的雄性色情。

还不够,两面宿傩的舌头滑过牙齿,快一个小时了,他才射了一次,垂眼看着浑身发颤的青年身体在发情,苍白的脸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色泽,身体扭动着哀求哭喊,被满足的征服欲占有欲让他勾起唇角。

“多求求我,骚货,晃晃屁股,听爽了就操你。”笑意的声音嘶哑低沉,充满了粘稠的恶意和欲望。

此时的晴晖早就在那天醒过来时的知道了操他的人是谁。

毕竟不是谁都长着四只手,略微熟悉的声音低沉狂气,在脑海沉积的底部翻找许久晴晖才想起是谁的声音。

而且,也不是谁都能在鸡巴上都能长出舌头这奇葩pla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