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挤压,将肉穴内的鸡巴裹吸的愈发紧窄难忍。
“是的。”山佬切呼吸颤了颤,目光坚定,攥紧主公的腰肢猛然向上挺去,屌身一口气便操满了整个腔道!
山姥切的刀茎贯彻着他的本性,下手其实相当果断干脆,硬邦邦的将黏在一起的媚肉再次操开挤出满溢的淫液,咕叽作响间沉默耸动抽插操弄,只是数分钟间就找到了主人最舒服最喜欢的地方,顶着龟头在那处碾磨,磨的又酸又麻火热发痒,层层媚肉不住去绞缠着山姥切的性器,吸的他闷哼低喘。
但山姥切认真的性子在寝当番里造成的影响不亚于让晴晖被节奏强猛的炮机一顿狂操一样,他的鸡巴可不算小,不仅撑的内壁胀热,上面的青筋又反复在敏感骚点上碾磨,扑哧噗嗤的操的那宫口肉环直翻,差点就被干开了宫口顶到了子宫里,喘不过气似的晴晖手指死死抓扯着他的背,身体上下颠晃间不知道划出了几道口子。
敞开的和服下大腿颤抖摆动,不时夹紧又被操的颤抖绷紧,交合处的逼唇紧紧裹着打刀硕长善于实战的刀茎,两瓣细长的阴唇随着屌身的进出被挤压变形,与压扁的大阴唇一同被挤到腿根,翻进翻出不断被摩擦出咕叽作响的汁水淫液,只是声音就足够淫秽的令人面红耳赤了。
山姥切国广深吸绷紧腰腹,耸动挺胯有力朝上撞击着,坚硬滚烫的大龟头又几乎是次次都顶的宫颈口凹陷微张,凶猛的撞击劲以及打刀操逼也像是杀敌似的凶悍让肚子里的酸胀麻痹感如电流似的灌满了全身,屁股哆嗦着,多少有些没受住这阵激烈的捣弄,直接就尖叫着泄射出一股股的白色精液,噗呲噗呲!
“啊哈……嗯唔嗯嗯……去了去了啊啊啊啊!”脸颊绯红瞳孔失神的白发审神者屁股紧紧压在金发的刀剑付丧神胯上,被他的鸡巴日的高潮射精,颤抖的身体向后倒去,无力的瘫在榻榻米上,汗水浸湿的白色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凌乱,没了之前的调笑神气,舌尖耷拉在唇瓣上五官淫乱的像是山姥切在册子里看到的据说是爽到极致才会出现的高潮脸。
金发打刀像是清醒似的猛地回神,脸颊爆红,只看见审神者被他干的双眼失神,唇角湿润,胸口随着喘息急促的起伏着,好像还未从刚才的激烈浪潮中清醒过来,抽搐的媚肉将他的鸡巴绞缠的太深,连带着拔出来的力道都要艰难几分,濡湿屌身水光狰狞泛着紫红的光泽,微微抖动的模样,光是看外表怎么都不像是长相如王子般俊美好看的刃能有的凶器,但山姥切可是一振刀剑,刀剑的锋利如何,感受者才最清楚。
喘过气的审神者翻身压住想去拿水给他清理的金发打刀,长发压云般落在倒在榻上的山姥切脸颊两侧,山姥切国广抬起头露出那张好看的脸蛋,只能像是赤裸的绵羊似的没了裹身的羽绒,被来自主人的注视包裹,满溢的温热间不住冒出欢喜雀跃。
“山姥切,你是我的初始刀,我想要多感受些你的身体,与我共享欢乐灵力交融,好么。”
近乎告白似的甜蜜话语从主人口中钻进山姥切国广大脑内后,心脏要被甜蜜胀化掉的打刀,“是主人的命令,我都会遵从。”
“在主公说结束之前,我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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