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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企鹅群四?依7?貳???①

崇应彪回来的时候猛地将帐子掀起,发出老大一声响,里面有个人了还没走,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他脸色不对,随口就问了句怎么了。

结果垂着脑袋坐在塌边的青年只从嘴巴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崇应彪虽然以往性子孤傲再加上脾气凶,平日里训练场上和周围的质子也没少磕碰过,但也从未有过像是今天这副快要吃人似的凶戾。

此时的青年像是一座埋着炸药的冰山,周围的气氛都能看出快要凝成实质般的压抑低沉,几欲爆发的火气令人心惊。

那人也颤了一下眉头一跳,尴尬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帐子,出来后才敢骂了一句操。

待到整个帐子里都无人时,屋子里的黑发青年忍不住抱住脑袋,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吼,不可置信的双目中已经赤红一片。

操他妈的!那人怎么会是主帅呢?

倘若不是主帅又会是谁敢对大哥那样做呢?

崇应彪从未有过一日会这么恨自己的观察力那么敏锐,在战场上使他躲过无数危境的能力此刻却让他陷入沉沉的烦躁之中。

晴晖因为训练不知何时被人扯开了一截领口,跟质子们一同晒着大太阳却依旧白皙的皮肤上,那点红色便显得格外的显眼,一直关注着大哥的崇应彪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怎么都觉得那些痕迹不是晴晖大哥随口道的什么虫子咬的,不说这冰天雪地里哪来的虫子,好,就算这红印是虫子咬的,可那后颈上不小心露出的咬痕该怎么说。

军队里面有供人泄欲的奴隶,都是些俘虏来的男奴女奴,去的人不少,但从没有人在那边见过大哥的影子。

无仗时松快松快倒也罢了,有正经军务时还敢沉迷在这上面耽搁什么重要事情,第一件事就滚去赤背挨鞭子吧,曾有人在这上面误了军情被大哥惩罚的几乎去了半条命,以至于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大哥性子高冷不重欲,对谄媚靠近的妓人也不假辞色。

体态纤弱妖娆的奴隶朝精壮的将士们露出妩媚的笑,随便一人或是几个人,主动的分开大腿露出都被操透的熟红逼洞以求承欢。

崇应彪性子傲,嫌弃妓帐里的军妓不干净,被不少人用过,简单用嘴巴或手发泄过几回后就没再去过,曾在他们身上见过那些痕迹,被人粗暴玩弄过的,与大哥后颈上被人撕咬后一模一样的印记。

大哥是那些能被人随意蹂躏操弄的低贱奴隶能比的吗,光是闪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就让崇应彪的思绪暴躁了几分,一股说不明是厌恶还是烦闷的气郁在胸口,像是坠了个铁锤闷闷不堪,情绪翻涌始终不能平息下来。

是谁会在大哥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崇应彪面庞一瞬的发狠,转而在想到怀疑人选时变得更难看了。

因为他大概也知道,在这个军队里,能在他大哥身上留下那些印记的人会是谁了。

这些怀疑在崇应彪亲眼看到他的晴晖兄长被主帅压在身下撞击贯穿时彻底印证了,崇应彪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小心翼翼离开了那里,怎么骑着马回的营帐,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崇应彪在看到那咬痕的一瞬间清楚的感受到一个男人对其他男人展露的霸道占有欲望,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谁敢觊觎就是对他的反抗。

那咬痕清晰的烙印在白发将军低头时露出的白皙后颈上,属于雄兽在自己的属有物上刻下的占有标志,朝每一个发现它的人彰显存在感,让崇应彪想忽视都难。

但是晴晖大哥不是主帅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