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过分亢奋,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走来走去,竟是走到了熟悉的营帐前。
姬发望着营帐门口的帷布,下意识摸了摸手臂上的伤口,却摸到一层厚厚的布,将药膏牢牢的按压在伤口上覆着,夜晚冰凉,恍惚间还有清冷的手指在他伤口上抚过,让他老实别动。
被抚过的皮肤有些发痒,姬发想起自己因为擅自行动而受伤被晴晖大哥一边教训一边给他清理伤口时,而羞耻的耳根发红的记忆,明明两个人都是男人,姬发的目光却不自觉的转向了在看向晴晖兄长。
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白发青年抬起头,狭长的金色凤眼从眼尾处挑起一抹弧度,凌冽的角度从姬发这看过去竟是显得几分勾人。绮额?四??一漆9②浏?依
勾人?姬发顿时觉自己想法荒唐,怎么能将这样的词语用在强大的晴晖兄长身上,已经是侮辱了。
姬发想自己估计是憋久了,血气方刚的欲望没有因为战场上的发泄缓解,反而因为血腥暴力被刺激的愈发兴奋激昂,小腹绷紧,小姬发难得的躁动起来,然而却出现在不合宜的时机,英气逼人的年轻小将士忍不住将坐姿调整了下,好掩饰那微微鼓凸的裤裆。
军队里面有军妓,姬发身边就有不少人去过,一身胭脂味道带着发泄后的餍足浑身欲望气息回来。
尤其在打了胜仗后,那边的帐子便更加热闹了,不过这群热闹之中并没有姬发的身影。
他不是不懂也不是清高,而是姬发克制能力强,在做成认定的事情前不会因为一点欲望就沉迷女色之中。
可年轻的小将士并不知道,有时候是不沉迷女色了,但男色也是会令人上瘾的。
晴晖兄长的帐子内漆黑无比,想来他是已经休憩了,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姬发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去了,并不知道自己以为已经休息了的大哥此时在干什么,或者说在被人干什么事。
几刻钟前。
军营中最大的一个帐子内,屋外寒风啸啸,屋子里殷寿正听着养子晴晖念着文书,
褪去铠甲仅着单衣的白发青年挽起发丝,端正坐在台下,正给养父殷寿念着损失以及获胜后的资源账数,声线如化冰的春水,冷淡中带着一丝难察觉的轻柔,非人的发色为其增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周身烧旺的火盆将营帐内醺的热乎乎的,入目是美人,悦声潺潺,听着他说繁复无聊的数字也是享受的。
然而在要说到一个人的名字时,白发青年只念出了他的姓名,便停顿了一下。
[......苏全孝,反贼苏护之子,已殉身.....]
“怎么不念了?”正擦拭胸前伤口周围血渍的殷寿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的瞬间鹰隼似的黑眸仿若刺入人心,他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抓住了养子晴晖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一双眼底深邃涌流,漆黑的眸子与青年瞳孔相视,通透平和的金色映射出那燃烧着熊熊野心与欲望的黑瞳。
“你还在为他伤心?”岂蛾裙肆柒一7⑨二??六一
“......不,我只是为父亲您又失去了一个儿子而难过。”晴晖对上这双压迫感极强的双目脸上平静依旧,眉宇中郁色分明,若眼前之人不是殷寿的话,换成质子团内任何一个人,都会因为这双眸子而心碎悲。
殷寿会因为失去了一个质子‘儿子’而伤心?
在营帐内仅剩自己与养子的环境里,心知肚明的殷寿知道自己的好养子心里面在想什么,不气反笑,神色瞬间变了。乞峨?⑷柒Ⅰ凄?⒉⒍⑥壹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在质疑你父亲的决定呢?”
“看起来我需要给你点教训才能让你彻底记住该说什么话。”
还是那张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