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肤,从头到尾都是雪白的,他看上去与周围的环境看上去格格不入,仿佛所有的洁白在他身上凝聚,纯净的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应出所有源于自身的欲望。

竟是有种圣洁的禁欲感。

但这样的正常却最不该是在这种地方见到的,比起哈里已经习惯了的那些怪异怪物们,这个神父更令他警惕了。

“在等你的并不是我。”神父转过身,却在哈里连来意都没有说明的情况下,将手掌摊开。

掌心间,赫然就是妇人提起的戒指,铜黄质圆环,古朴的有些老旧,上面刻着些奇怪的纹路,安静的安置在青年掌心,怎么看都只是一枚很普通的没有任何能力的戒指。

“拿走吧。”神父说着。

这么轻松,真奇怪。

最后哈里拿走了这枚戒指,心情复杂的离开了教堂。

脑子里还想着这个神父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看清事物的真相并不是只有眼睛,用心感受,命运的轨迹会回应你,不要着急,你寻找的人还在等待。]

教堂内。

在晴晖注视着哈里离开后,黑暗逐渐笼罩了透光的空间,一个女孩的身影一闪而过,如果哈里还在,他会发现那个女孩就是他找寻很久的女儿雪柔。

不,应该说是

阿蕾莎。

阿蕾莎,将雪柔引到寂静岭的人,也是她从自己身上剥离了雪柔将她送到了现实世界,可以说雪柔就是阿蕾莎的一面,也是她的一半。

仅存的一点善意诞生了雪柔,但对于复仇的渴望让阿蕾莎将雪柔呼唤回来。

曾经被亲人们活活烧死的女孩在极致痛苦中沦陷了整个寂静岭,全部都陷入到她的噩梦中,朝每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复仇,为此,她可以将这里租借给这个不知从哪里来自称神使的可怕青年,供给他使用孕育信仰的领地。

晴晖继续在神像前祈祷着,日复一日的祷告结束后,他走到另一处房间内。

这里只有一张宽大的木床,与最简单的桌椅,仿佛这里仅仅是用来休憩而不是住所。

晴晖朝床走去的路上,他解开了扣至脖颈的衣扣,脱去宽厚的外袍,竟然就是什么都没有穿的裸体,修长矫健,曲线结实漂亮。

没有信徒敢想象在自己面前压制黑暗令他们崇敬的神父禁欲外袍下是如此的景色。

优越的下颌线随着抬起的头颅显出流畅的曲线,修长的脖颈往下附着紧实的胸肌块,两点嫣红,丝绸般顺滑的雪发落下,纤瘦而细韧的腰肢若影若线,一对浑圆的翘臀饱满结实,连接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将禁欲的一层包裹褪去后,这具白皙到毫无瑕疵的完美躯体就赤裸的站在床前,似乎献祭一样,等待着什么。

炽热、滚烫、粘腻、塞满的肿胀,带来的每一寸摩擦都酸胀胀痛,畸形的女屄承受着超出想象尺寸巨物,媚肉在艰难的吞吐吮吸,努力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青筋屌身,让插到宫口处将颈口肉环生生捅到凹陷的龟头吸吮的愈发紫红硕大,狰狞的散发着浓烈的雄性热气,钻进更深处的子宫内,刺激的逼心愈发瘙痒难堪。

噗嗤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搅动水声,咕唧四溅,随着速度愈发响亮清晰,狂风暴雨似的声响连绵不绝。

一脸清冷模样的神父说着最淫荡下流的话语,双手环扣住男人的肩膀,双腿夹在他雄腰上,对面前显露出真实模样的三角头人形怪物下着命令,“继续、努力的灌满我,哈啊......用你腥臭的精种,滚烫的尿液,全部都.....啊嗯!全都射进来,唔嗯......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哈......一滴都不要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