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就像是肖自在说的那样,他是个身体生了病需要治的普通病人,就算是病入膏肓了些,不可自控了些,也是能被治好的‘病人’。

......

燃起的烟缭绕盘旋,从窗幔随着风轨而行,窗户被人拉开了一半,好让药材燃烧后的浓烟不堆积在屋内。

噗嗤、噗嗤,啪啪啪,咕唧拍打四溅的水声中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微微停顿几秒后猛然加速的撞击声啪啪激烈,空气中顺滑升起的烟柱也陡然一颤,似乎被声响震的翻涌波动。

视线转过靠墙的桌子,床上的场景才刚刚走到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的最后尾端上,灰白的墙面上被日光映出一道双人身影,身下的男性能看出来是个和尚,长相端正,却因为身形高大显得很是精壮威武有些不露声色的骇人。

一双收敛黑沉的眸子隐约透出几分令人生寒的红光,并无人想象那般佛门弟子的平和,再看他的姿势,扣在身上白发青年腰肢绷起青筋的强壮双臂,下面那根充血膨胀的不像话的青筋巨物沉重操开了双性青年狭长的逼缝,清脆的拍打声中淫水咕唧,整根的插入下巨屌将本就窄紧的甬道撑的不能再胀,小腹处明显凸起个清楚的形状,一进一出间快速平坦凸起。

竟是个破了色戒的大和尚。

足有一米八六体型也宽厚的男人结结实实的掩住了被他按在跨上操干的青年面孔,一双布满水汽的金色凤眸潋滟迷乱,白发青年正因为体内强烈激荡的快感而死死咬唇,修长的脖颈上被湿热汗水浸润的绯红,宫口被大龟头撞击了太多次已经毫无阻挡力了,他只能双腿颤颤哆嗦着翘起脚趾,唔嗯哼喘中再次被操到了子宫口,柔软肉环饱受摩擦已经淤红不堪,酥麻的劲直往人全身的神经末梢上窜,鸡皮疙瘩都酥的颤栗起来了。

晴晖被硬生生顶到屁股受不了的撅起却又在下一秒被大手生生的重重按下来,朝着粗壮的猩红大鸡巴对口吞入,直到茎根的两颗睾丸都压的屄口肆意变形才是一次抽插的结束,只见

这不是单纯的做爱,是晴晖道长再尝试用特殊办法治疗特殊病人的方式,所以子宫里再怎么胀痛酸麻被捣弄的逼心蕊肉都瘙痒到多触碰一下就会痉挛喷水的程度,他也要努力的吞吐下硕大的‘苦果’。

屋内的药味不是单就用来燃香或是遮掩什么气味的,但作为辅助工具抑制男人的杀性还算合格,谁说杀欲被性欲压制不算是成功达成了治疗成果呢。

肖自在本是为了克制自己的杀性拜入了佛门,日日在经文念诵中熏陶养性,最后却只养成了面上光洁,内里已经病入膏肓,甘愿自缚的克制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对于杀戮的渴望了,在自己无可救药前肖自在求医了。

谁也无法拒绝一个努力自救的病人,即使这个病人病的很可怕,晴晖对肖自在身上的‘病’试用了各种办法,查阅了无数书籍,只在最后的祝由术中,他才在清冷男声念唱中稍微平定些体内翻涌的血性。

肖自在本性嗜杀享受生命流逝的过程,如同中毒上瘾一般流露出正常人享受到珍馐美味的情感,在他极力压制本性的时间中,从未有过如现在这般紧紧是身体的触碰就得到不亚于杀人感受到的快感与乐趣。

欲望?性欲?男性劣性根?只是对于这种快感的渴望行求的疯狂本能让肖自在行动着。

肖自在没去想为什么道长下面还多了一处女人的逼也没去想自己的杀欲在对方身上变成了性欲这种事情,这种快乐已经让人可以将所有的疑惑都抛诸脑后,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舒适温暖,肖自在发出从灵魂中满足的叹息声。

精壮和尚厚重沉缓的声音中流露出的情绪已经是极力克制后,仍有些波荡嘶哑被人听的清楚,粗重的喷气声从口中吐出,呼撒的热气触碰到晴晖道长敏感的耳垂,泛起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