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憋了好久很要疏解的意思。

能不需要吗?单身二十年的张楚岚至今为止也最多靠飞机杯撸过,唯一一次可能破处的机会也被人坑的差点卖肾,哪能比得上真人的湿热紧致的吸吮收缩,光是想一想都能射出来的爽。

梦里那些激烈碰撞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响起着,雪白的发丝散落在他眼前,一双金色的凤眸水润粘腻,火热紧致的痉挛吮吸......站出来的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自己梦里做的那些离谱画面,混沌中都还记得那种感觉,张楚岚思绪狂舞,思考了一通也没用能考上大学的脑袋思考明白,越想那些记忆越发清晰,最后汗水都从青年额头滴下来了。

操蛋啊,他做的那些梦都是些什么玩意啊???!竟然还丢人在青春期后再次梦遗了!羞耻!但是好爽。

其实这一切的经过都要从那晚的篝火晚会上说起。

不小心窥到王道长跟他小师叔的暧昧画面的张楚岚在不远处憋的鸡巴都硬了好几回,才在三十分钟后找到机会溜走。

绝对不承认王道长的那玩意看上去似乎比他的大一点,最多最多,也就是比他的小张楚岚粗了一点点的程度。

不过他的前面可是上翘带勾的,哼,赢了。

男人间的奇妙胜负欲先放一边,光是那些画面场景的视觉冲击力就是完全给张楚岚这个理论强手实践低能儿的处男结结实实的上了一课。

年轻人回到住处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下面硬梆梆的把裤裆顶的老高,血液从下面直往脑门冲,憋久了人会疯的,张楚岚睁大了眼睛看着房顶数纹路,好久才闭上眼。

第二天一起来,精神都有点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