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琴酒冷哼,知道晴晖怀了他的孩子以为他失联的事情他知道,连私人医院给晴晖接生的人其实都是他安排的,所以当然也知道晴晖与那些‘男朋友’的事情。
有一个算一个,都待死,尤其是眼前这个。
琴酒常披的风衣在之前的行动上被弄破丢掉了,黑色谨慎衬衫将身体包裹的愈发健硕结实,一米九傲然大多数男性的身高让银发男人更显压迫性,他手臂上还沾着些血渍,眯起的眼眸狭长冷酷,凝成冰的视线看着这个‘前组织叛徒’。
朱蒂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赤井秀一跟琴酒应该说是黑泽阵(反水线人)的对峙,被两人间的气势激的莫名疑惑,“你们在干什么?”
琴酒哼了一声,无视fb的人直接离开了,赤井秀一则对她道,“没什么,时间仓促,你们继续将其他资料仔细整理好,别有遗漏的地方了,我去跟日本公安那边交流一下后续问题。”
“唉,等一下,秀一。”朱蒂还想说什么,只是还不等她的话传到对方耳朵里,黑发男人便无情的走远了,恰好此时一旁的同事走了过来,她只能先将想要询问的私人话题咽回了肚子里,进入了认真工作的fbi搜查官状态。
还是等事情忙完了再问秀一吧。
但她要失算了,一直等到组织的事情基本清算了大半,都没找到机会跟赤井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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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是平常的一天里。
月彦晴晖见到了在他心里面早就被当做没了的黑泽阵。
正在路上走着,冷不丁见到了失联了几年的前男友,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后才清楚的分析出现在的情景,紧接着就是愤怒中夹杂着委屈的复杂心情在月彦晴晖心头止不住的涌上,攥着雨伞柄的手紧了又松,却像是与一个过路人相对一样表情平淡的走过银发的男人。
直到晴晖走到能到家的位置,依旧能感受到身后熟悉的视线在看着他。
能不熟悉吗,三年多的相处,即便只是个小狗都养出感情了,更别说还是同床共枕亲密负距离接触了整整三年的伴侣。
哦,也可以说是前任了。
久违的气息即使隔了数年也依旧能让月彦晴晖瞬间想起起那些经历的事情,早已埋藏在时光灰土下以为消散的记忆此时是如此的清晰铭记,一点一滴的涌上,他以为自己养成了佛系的性子,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放过。
月彦晴晖停下脚步,仰起头,将雨伞从眼前移开,看着深蓝雾黑的天朝他压来,哗啦的雨丝从屋檐滚落到砖瓦地面上,啪嗒、啪嗒,冷风吹来,薄衫飘摇,直往脆弱的皮肤里钻,沁着凉丝丝的味道。
吸一口更是从喉咙到胃里都凉透了。
雨天行人少,又是住宅区域,水汽将空气染的雾蒙蒙的,阴暗不少,地上粉白色的细小花瓣堆积如絮,顺着聚淌的雨水流走,立在树前的白发男人修长纤瘦,五官俊美,虚弱中还有种独特的禁欲感,垂在背后的长发被整齐的拢成低马尾,被风吹起摇晃的很有股忧愁寡夫味。
紧接着就见这白发貌美寡夫愤恨的一扔雨伞,猛地一个转身,两三个大步就走到了跟着他身后不远不近两米左右距离的黑泽阵身前,抓住他的领子。
“混蛋玩意,你都失踪了多少年了,还敢回来在我面前出现?玩了我一通就失联了,爽完就走很爽是吧?继续失踪吧,正好,分.....手......”。
月彦晴晖的分手二字在男人紧盯的目光中没了气势,反应过来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对自己还对黑泽阵有感情这件事,有些生自己气。
银发男人一句话没说,但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要贪婪的将猎物啃食殆尽的野兽,比在记忆中的模样还要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