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晖在杀人现场见到了带着熟悉小丑妆容的男人。

沾着血浆的修长手指在白发少年脸上画出一道弯弧,这张带着夸张笑容的小丑脸距离少年的瞳孔越来越近,“smile,亲爱的,怎么哭了呢?”

晴晖忘记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在这之后就没见到过对方,直到在二十岁生日收到对方的‘礼物’。

疯子,joker。在他那里画上了等号。

......

晴晖高坐在只能坐下一个人的单人椅上,一个单膝跪地的穿着紫色西服的男人,握着一截细瘦的白皙脚腕,看起来如同仆人服侍他的小主人一般,高高在上与恭敬温驯,寸寸亲吻。

只看两人的姿势,你会以为这是上下主人与侍者的上下关系,在取悦主人么?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被逼迫的点起脚尖,昂首喘息,跪着男人攥在手中的脚裸,从脚背舔舐到小腿上的口水印记表明了这些就是侵犯者的占有烙印。

青筋蹦起的白皙脚背骤然抽颤,却被大手死死拽住无法挣扎反抗,这时就知道到底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哦嗯,看来亲爱的喜欢这种,那咱们再继续。”小丑看到青年的反应,他的兴致非常高涨,摆弄起青年的姿势,让他双腿完全与椅子把手绑的更紧。

欣赏年轻男性完全敞开(被迫)双腿的姿态,小丑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样才更像一具专属于小丑的泄欲便器。

曾被晴晖压在心底最大的阴影噩梦肆意侵犯他的身体,他不是三观歪到崇拜小丑的那些疯子们,脸上有些苍白,胸膛起伏,唯有两颊染上异样的糜红,浅金的瞳孔紧紧收缩,朝高大的男人冷语断定,“疯子。”

“哈哈哈,啊哈哈!没错,说的真好,宝贝,和我一起陷入疯狂的快乐之中吧!”小丑大笑着,宛如享用晚餐一样牙齿咬在了青年白皙脖颈上,渗血一般的红艳,近近破皮。

舌头在脖子间的地方摩擦,湿滑滚热,被吞噬的感觉令人浑身鸡皮疙瘩止不住的颤抖颤栗,双手背后绑住在头顶无法挣扎的晴晖喘息的闷哼出声,却因为嘴巴里的绳布都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那股怪异的颤然情绪令他忍不住摇晃脑袋,想摆脱在他耳朵里进进出出,侵犯搅动的舌头。

咕叽,咕叽……水声从深到浅,是舌头在进出侵犯耳道。

脸上从鼻梁上到眉毛上方全部被深红布片蒙住,失去了视觉,晴晖的其他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触觉,他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能感觉耳朵被搅动的声音,被舌头堵住的耳道回声阵阵,发出越来越激烈的粘腻摩擦声,咕唧咕唧的搅动声,然后是自己快速的跳动的心脏声,他听到自己在急促的喘息,吞咽口水。

“唔!唔唔......唔!嗯嗯......!”要被双重意义上‘吃掉’的感觉令晴晖心惊不已,曾经的一点

舌头滑腻软热,宛如触手类的生物,留下的水痕在空气中愈发冰凉,宛如被触手类的生物摩擦过一样,令人颤栗厌恶,脖子上的皮肤因为来回舔舐变得敏感薄弱,受到刺激而沁出一层妖艳的嫣红色,生理感知压制住了晴晖其他的情绪,难以抑制的热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大脑中。

被男人的舌头再次触碰时,神经系统敏锐的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酥麻电流感,青年    绑在椅子把手上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出结实的线条来,挣动的力道几乎要绷断绳子,一只青筋突起的修长大手压在上面,看上去很轻松的姿态,却死死的压制住这股反抗的力道,将青年狠狠的按回了椅子中。

高大的紫西装俯身,粗暴的撕破白发青年的裤子,白皙的大腿肉与饱满的性器瞬间跳出,小丑捏了捏青年软着的男根,软软的肉球就跟个好玩的玩具一样被男人捏来捏去,各种变形成软弹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