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要蚌一样被他掰开了外壳,然后仔细的享受里边鲜美的蚌肉,并且要一滴不留的将我吃干净。

两年都没有被他碰过的身体敏感的到了极致,只是被他舔//弄,我就已经忍不住射//了一轮,但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后口绞着他的舌头绞得更紧,只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操//干,但我他妈的说不出口,阿伽雷斯也似乎在有意折磨我似的没有停下来进入主题的意思。

我迷乱的仰躺在那,嘴里漏气般的喘息着,被这种拉糖丝般无限拉长而又得不到高//潮的快意搞得快要发疯,刚探手下去打算帮自己释放,却被阿伽雷斯扣住了手腕。他将我整个人翻了过去,使我趴在那摇摇晃晃咯吱作响的门板上,又把我的屁股瓣大大扒开,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吻舔着,手指抚弄着我翘//立的东西,好像不把我的身体揉得足够软誓不罢休。可我发誓我浑身里里外外都软的像蛋糕一样,能挤出奶油来。

“阿伽雷斯!”

我嘶哑的哀叫着,微微扭动着脊背催促他。湿乎乎的上衣包裹在身上让我很不舒服,我干脆拉扯着衣襟把外边的西装和想将里边的衬衣一块褪掉,阿伽雷斯却不来帮我的忙,尽管我听见耳后的呼吸拉风箱的急促,顶着我屁股的玩意也硬得像钢棍似的。我知道这该死的家伙就是在欣赏我自己脱衣服的光景,他很享受我就像个向他讨糖果吃的小孩的那种感觉,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