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又深又重。他的舌头撬开我的齿缝长驱直入,侵略着我的每一缕呼吸,就像一个情场高手游刃有余的蛊惑着,又像是对待小孩一样充满强制意味的抚慰。

很快我感到舌头和下颌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软了半截,手臂不知被什么时候松了开来。我企图将阿伽雷斯推开,可双手却只有抵着他胸膛的力气,简直像在回应他似的。

我不知道人鱼的唾液是不是像毒蛇一样能麻痹人的神经,但我真的吻得晕头转向,连他什么时候撤开的也没反应过来,依然瘫靠着墙壁,凌乱的喘着气,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阿伽雷斯似乎并没有进一步侵犯我的意图,他只是用身体将我压制着,支着一边手肘垂着头,手指拨抚弄着我的发际,似乎是在品嗅着我的气味,像是刚吃饱睡足了的猛兽一般,十足的慵懒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