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点点头:“用过了。这酒你不是爱喝,所以又带了一坛。莺莺,常平镇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大军也休整完毕,我们后日就得出发了。你想想还有什么要买的,回头告诉孤。”
柳闻莺挠了挠脑袋,一时间想不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而且有相当强的环境适应能力,大多时候她都觉得有这个东西更好,没有也行。
“我没什么要买的,等到了上京再说吧。”柳闻莺一边说话一边看见司马炎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盒子,“这是什么?”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司马炎把盒子往她的方向递了递,促狭地笑了笑:“要打开看看吗?”
柳闻莺心中警铃大作,她火速摇摇头与司马炎拉开一点距离:“还是算了,我不好奇了。”
但柳闻莺只是表面装乖而已,趁着司马炎去洗漱的功夫,她火速掀开看了一眼,然后“啪”的一声把盖子合上了。
就那短短的一会儿,她看到了羊眼圈、乳夹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链子和轻薄如云的纱。
柳闻莺的脸一下子爆红,不会是昨天那家店里买过来的吧。司马炎这个臭不要脸的,她一边在心里骂一边火速爬回被子里裹着被子开始装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着被子柳闻莺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是司马炎沙哑的含笑的嗓音:“真睡了啊?”
柳闻莺闭紧眼皮就当没听见。
“可惜了,本来还想戴给你看看的。”
柳闻莺“噌”的一下瞪大了眼睛,不是给她戴的?司马炎戴!那她要看!
司马炎看着柳闻莺顿时活过来似的蛄蛹蛄蛹从被窝里爬出来,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太可爱了。
司马炎曲着腿坐在床上,那个淫乱的盒子就放在他身边。
柳闻莺红着脸匆匆扫了一眼那个盒子就不敢看了,赶紧把视线聚焦到司马炎身上:“你不是说要戴给我看的吗?怎么没有戴?”
“不急,现在戴。”
司马炎现在穿的这件睡袍是系带式的,只要轻轻一拉整件衣服就会往两边散开,特别的不正经。
司马炎勾着柳闻莺的手拉开这件睡袍,白色的绸缎如花瓣般散开,顺着司马炎身体的曲线滑落最后堆积在他的腰际。
司马炎精壮完美的上身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柳闻莺眼前。司马炎很白,或许是因为有异族血统的缘故甚至有些苍白了,但暖黄的烛光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衬得肌肤像是被打了一层蜡似的泛着玉色的光泽。
柳闻莺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长久的注视着司马炎的身体,她看的脸红又想往被子里缩,结果被司马炎一把抓住。
“莺莺,怎么不看了?还是……觉得孤身上的伤疤不好看?”司马炎动了动,逐渐缩短他与柳闻莺的距离。
柳闻莺不往回缩了,她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低头亲了亲司马炎心口的疤,一道粉白色的距离心脏只有一寸的瘢痕:“怎么会,很漂亮的,像图腾一样。”
司马炎没料到柳闻莺会亲那道疤,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指尖飞速蜷缩了一下,心口酥酥麻麻的叫人浑身发软:“嗯,莺莺喜欢图腾?”
柳闻莺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艰难的思考着:“还好?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疤组合起来像一个图案,很好看。不过不要再添新的了。”
柳闻莺摸着司马炎腰腹处的一道贯穿伤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两个人交媾的时候她偶尔会摸到,怕司马炎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她每次手一碰到就赶紧拿开了。现在这么清晰的看到,摸着那处粗粝的皮肤,柳闻莺甚至觉得自己身体的那一处都幻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