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所以要小小的报复一下。
听到司马炎问她,柳闻莺仰着脸天真的问了一句:“是,所以……怎么办啊?”
司马炎笑起来,真是太好骗了,太可爱了,他真想以后每次都把柳闻莺肏成这副乖巧温顺的模样。“是啊,怎么办啊?而且孤的阳具卡在莺莺肚子里拔不出来了,可是孤真的快憋不住了……”司马炎佯装苦恼的开口,语调低低地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委屈,接着话锋一转,“所以,只能尿在莺莺的肚子里了。好不好啊,莺莺?”
司马炎贴着柳闻莺的脸,像毒蛇吐着信子用舌头舔湿了柳闻莺的耳廓,然后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把舌头插进耳朵里,柳闻莺一边要应付着司马炎突如其来的骚扰,一边思考着司马炎的问题:“可是好涨,肚子会撑坏的。”
司马炎贴着柳闻莺的颈侧,吻一口答一个字:“不 ? 会 ? 的,莺 ? 莺 ? 很 ? 厉 ? 害,能 ? 吃 ? 下 ? 的。”
司马炎知道这样很不对,但他就是忍不住,就像野兽标记地盘一样已经成为他血脉里的本能。南魏人说的也没错,他就是北蛮子,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他骨子里就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