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莺试图转动她被肏懵了的脑子,然后发现转不动……司马炎在问什么啊?算了没关系,床上的话说什么都不作数的。
“想的……”柳闻莺听见自己的声音,隔了一层似的,朦朦胧胧的。
司马炎满意的笑起来,他当然知道现在的柳闻莺脑子不清醒,但还是前所未有的高兴起来,他最后用力的顶了两下,硕大的肉柱埋在柳闻莺体内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柳闻莺感受着身体里那根凶悍的利器微微搏动着,抵着穴心开始灌精。她长长的小声喟叹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的满脸失神的流着眼泪,胸前被咬的到处是红紫色的印子,大腿上都是指痕,像个坏掉的娃娃。
司马炎抬手用内力送来一杯温水递到柳闻莺嘴边:“莺莺乖,喝点水。一会儿还要肏子宫的,今天还没有肏进去呢。”
柳闻莺像一根软掉的面条到处躺,想爬又爬不走,她只能乖顺的喝着水变成被钉死在司马炎身上的肉套子。
司马炎盯着柳闻莺喝了两杯水,让她润润嗓子也防止她水喷的太多被操的脱水。
见柳闻莺都喝完了,司马炎两指夹着杯子随手一掷,然后把柳闻莺一把抱起压到床上,他找着角度对着子宫口碾磨撞击,没多久软嫩的宫口就开了一道小缝,娇怯的柔顺的含着司马炎小半个龟头。
柳闻莺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声一声娇媚的喘息像裹了糖霜的花瓣流进司马炎的耳朵,在身心的巨大刺激下司马炎越发的兴奋,他猛地挺胯直直撞开宫口,柳闻莺尖叫一声原本收着力的指甲重重的划过司马炎的脊背留下道道红痕。
微弱的疼痛感更加刺激了司马炎的性欲,柳闻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的移位了,后背与被褥摩擦着磨得她生疼,更糟糕的是,司马炎还在亵玩着她的阴蒂,他用指甲掐着那个探出头的小豆子,再用指腹狠狠地把它按扁,最后揉捏着揉搓着拉扯成细细的一小条,再松开手让它弹回去。
动作间不知道司马炎顶到了哪,柳闻莺忽然浑身一颤,她蓄积了力气猛地发力就想要爬走,又被司马炎掐着腰拖回来。
“莺莺,去哪啊?”司马炎贴上来把柳闻莺按在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抚过她的发丝,语调幽幽的像个刚爬出来的水鬼。
“咳……唔,我要……小解,你松……司马炎你松开!”柳闻莺难得在床上踢踢打打的反抗起来,不行了,快憋不住了,司马炎王八蛋啊王八蛋!
就在柳闻莺最脆弱的时候,司马炎还要伸手用指甲拨弄着她的尿孔:“嗯,莺莺就在这尿给孤看好不好?”
柳闻莺真的要疯了,她转头咬着司马炎的肩头下了死口。
司马炎放松了肌肉由着她咬:“不说话,孤就当你答应了。”说着,司马炎动作越发放肆,一边拨弄着柳闻莺的尿孔,一边把阳具撤出来一些去顶柳闻莺的膀胱。
“不要……不要尿在床上……好脏……”柳闻莺哭的凄惨,眼睛鼻子都哭红了。
司马炎沉默片刻,还是心软了没逼着柳闻莺……尿在床上,但是可以尿在夜壶里。
司马炎重新把阴茎插回柳闻莺的子宫里,现在子宫里简直是在发洪水,温暖的水流如汪洋大海一般涌动着、包裹着他,带给人灵魂般的颤栗与酥麻感。
南魏讲究,怕贵人凉到,夜壶都是用棉巾包着放在锦被里的,甚至南魏的宫妃都受过如何给皇帝把尿的训练。不过柳闻莺夜里睡得熟所以从来用不上夜壶,至于司马炎睡得晚起得早,这点小事他也用不着柳闻莺帮忙,但是……司马炎很乐意给柳闻莺帮忙。
司马炎把夜壶从床尾拿过来,把柳闻莺抱在怀里换了个姿势,让她就这样含着阴茎双腿大张着对着夜壶坐下去。
“莺莺,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