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柳闻莺伏在司马炎身上,唇上的胭脂都被吃掉了,本就松垮的睡袍更是被扯了一半,艳丽的吻痕从唇角一直蜿蜒到锁骨,像吸人精魄的女妖。
柳闻莺握着司马炎紧握的手,一根一根地把他冰凉冷硬的手指掰出来,时不时亲一口司马炎颈侧。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司马炎既没有被安抚下来,也没有兽性大发,只是维持着这个单膝跪地环抱着柳闻莺的姿势,神思有些游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司马炎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孤抱你回床上吧,这里有些冷了。”
柳闻莺没什么意见的点点头,顺手带上了那盒胭脂。
把柳闻莺抱到床上,司马炎接过她手里拿着的胭脂,推开盒盖发现有六个颜色,他眸色幽深语调轻柔而危险:“孤觉得,应该把所有颜色都试一遍,才能比较出来。”
“莺莺,我们来画画吧。”
柳闻莺觉得莫名其妙,但出于小动物般的直觉让她乖巧的答应下来。如果不答应的话,感觉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比如被一口吞掉。虽然柳闻莺觉得,被司马炎一口吞掉好像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太奇怪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司马炎满意的笑起来。对,就这样,永远不要拒绝他。
0025 胭脂作画 对镜play(高h)
司马炎用手指挑开柳闻莺薄如纱的寝衣,露出她雪白的脊背,柳闻莺乖巧的伏在床上,眼睫飞速颤动着,半是紧张半是好奇的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接着司马炎挑了一瓣最艳的红,用指尖沾了些点在嘴唇上,然后低下头虔诚的吻住柳闻莺光洁的皮肤,柳闻莺只觉得肩膀一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想耸肩,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到了细微的疼痛。
司马炎在咬她。
先是用嘴唇轻轻的烙下一个吻,然后用力地碾磨过那一块皮肤,再把皮肉含进嘴巴里吃,用舌头勾着吸吮,最后用牙齿咬,用不同的力度不同的牙齿留下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咬痕。疼痛与麻痒交织着,柳闻莺夹着腿绞着被子,下身溪水潺潺洇湿了一小片衣料。太糟糕了,明明还没有做几次,身子就已经敏感成这样,柳闻莺真怕自己以后一看到司马炎就兽性大发。
然后司马炎也兽性大发,嗯他们俩躺在床上这辈子别下来了。
柳闻莺脑子里天马行空的乱想,试图用混乱的思绪帮助自己度过这种难挨的奇妙体验,但是根本没用。她能清晰的感知到司马炎一路从肩膀咬到后颈,然后往下顺着脊背展开,手还不老实的揉捏着她的屁股。
太糟糕了,就好像真的有人往她身上点火似的,司马炎的嘴唇移到哪这火就烧到哪。
咬痕、齿痕,混着朱红的胭脂,从柳闻莺的肩头蔓延到腰臀,司马炎特意把六种颜色都用了,层层叠叠的画出了一幅开的极艳的雪地红梅图。
柳闻莺被咬的上半身都麻了,她咬着唇脸色潮红,眼睛湿漉漉的想要反手摸摸自己的脊背,又被司马炎捉着手举过头顶。
“莺莺,去镜子前看看画好不好?”司马炎的语调甜蜜的像蜂蜜一样流进柳闻莺的耳朵,她失了智一般的说“好”。
镜子是一面巨大的铜镜,可以清晰的照见两个人交缠的身影。
柳闻莺素来怕冷,所以宫殿的地上都铺了厚厚的毯子,此刻都便宜了司马炎,这让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压着柳闻莺在镜子前厮混。
柳闻莺像被捉了翅膀的鸟,被刽子手捏着翅根翻出漂亮的羽翼,不仅如此刽子手还要过分的抚摸揉捏她的羽毛。
“唔~”柳闻莺难耐的闷哼一声,她望着铜镜里自己淫乱的脸,再偏过头去看背后狂乱糜艳的红梅图,她的腿抵着司马炎的腰腹乱蹭,过多的淫水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