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落那些干涸在柳闻莺身上的蜡油,猛地压着她冲刺了几个来回,在子宫了射了一次后就抱着柳闻莺把她按到吊床上。
“不……这又是什么……司马炎……”柳闻莺的声音消弭在司马炎灼热的吻间。
这吊床的样式有些像秋千,但是比秋千更大一些,里面铺了柔软的羽毛被。柳闻莺被羽毛被包裹着,一只脚晃晃荡荡的伸在吊床外头,然后再被占有欲极强的司马炎用手握着脚踝抓回来,像一只细脚伶仃的被打湿了的小鸟。
柳闻莺欲色沉沉的喘着气,感受着胸前的人带来的微腥咸气味的热气,整个人像是坠入了一场迷离倘恍的无边梦境。
司马炎压着柳闻莺的腿,打桩似的密密匝匝的肏着那个幽深靡艳的红色肉洞,直到把那处秘密的谷地凿的合不拢才缓缓地松开了柳闻莺。
司马炎一条腿压在吊床上,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地上,他的足尖有规律的在地上一点一点,吊床轻轻摇晃起来,缀在吊床上的金铃也从疾风骤雨般的响动变成韵味悠长的清脆铃声。
柳闻莺轻声吟哦着,这吊床晃得她头晕,更糟糕的是随着吊床的晃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像是活过来似的自发的肏弄着她,偏偏这吊床哪都软塌塌的柳闻莺想要撑着手逃开都没地方落手,最后只能顺着滚到吊床的正中间被司马炎压着玩弄。
“不喜欢吗莺莺?”司马炎的嘴唇覆在柳闻莺脖颈青色的血管上,有意无意地游弋啃咬着。
这种命脉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让柳闻莺肾上腺素狂飙,她又陷入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地,只能艰难的推搡着司马炎的臂膀,让他离她远一些。
“不喜欢。”
司马炎闻言故作苦恼:“那怎么办啊莺莺?那我们换个地方吧好不好?”
“好……”柳闻莺无暇关注司马炎接下来的算计了,她只想逃离这个密不透风的、过分焦灼的爱欲牢笼。
司马炎抱着柳闻莺起来,拿过床头的油膏走向暗室中间摆放着的木马。
这木马造型也很独特,马背上有一个凸起的柱状物,上面精雕细琢了些纹路,看起来和男人的阳物别无二致。
司马炎把性器从柳闻莺的身体里拔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阴道里滚落出来,黏糊糊的站在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柳闻莺还没有松快上一口气,就被司马炎拉开腿往木马上坐,松软的肉穴很快就接纳了木马上的阳具,粗硬冰凉的木制品满满当当的塞着柳闻莺的阴道。她哑声尖叫着,很快就失了声,因为司马炎沾着膏脂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后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密的在交合处响起,柳闻莺伏在木马的头上无声的流着眼泪。司马炎很快就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从背后拥住她,偏着头用厚湿的舌头舔去她的眼泪。
“莺莺,哭什么?会舒服的,不要哭了。”司马炎越说越兴奋,他平日里是见不得柳闻莺哭的,哪怕在床上也尽量不要把她惹哭,或许是暗室里太过昏暗放大了人内心肮脏的欲望,他现在看到柳闻莺的眼泪,只想让她哭的更惨一点。
“莺莺,你好漂亮啊~哭的好漂亮”司马炎的语调越发的痴缠,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急躁迅猛。
很快柳闻莺的后穴就变得湿软,司马炎沉下腰,让下身与柳闻莺的臀肉贴合,粗大的性器蹭弄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然后顺着臀缝没入翕张的后穴中。
柳闻莺呜咽着,司马炎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很快翻涌的雪浪开始泛出红晕。
柳闻莺下意识地收紧下腹的肌肉把司马炎的性器夹的更紧,却忽略了前头还塞着一个死物。木马粗大的阳具和司马炎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挤挤挨挨的靠在一起,随着木马前后晃动的频率顶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