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莺的手匆忙间按到了奏折,又慌忙把手撤回来,她有一种一边办正事一边和爱侣偷情的感觉,这种微妙的不为世俗接受的禁忌感让她心绪紧张,但同时又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水液。
“咕咚”一声,司马炎咽下柳闻莺喷出来的爱液,柳闻莺听见声响红着脸想要夹着腿躲,但是没成功,被司马炎抓着大腿根部分的更开。司马炎毫不在意地把整颗脑袋都埋入柳闻莺的下体,“咕叽咕叽”的响声再度在寝宫里响起。
柳闻莺的阴道很软很滑,肉壁热乎乎的会夹着司马炎的舌头吮咬,再往里深入可以很明显的舔出来柳闻莺阴道里的褶皱,司马炎光是在脑子里想想这口专属他的小穴里头是什么模样,下身就硬的发疼。
司马炎有意的顺着那些褶皱舔,用舌尖去戳弄那些隐藏起来的缝隙,用牙齿轻轻叼着被淫水泡大的阴蒂吸咬,没多久就把柳闻莺送上了第二个小高潮。
司马炎简单的擦了一下脸,抽出一支放在桌上没有用过的狼毫笔往柳闻莺还在高潮的小穴里怼。狼毫很硬,而且柳闻莺的阴道还处在翻搅的高潮中,第一次没有戳进去。
狼毫笔的笔尖在小孔外炸成了一朵小花,把用于插入的那个小洞糊的人眼看不见,又硬又粗糙的狼毫在穴外搔刮着弄得柳闻莺又痛又痒,她不满的嘟囔着:“司马炎!你又搞什么,拿走!”
回应她的,是狼毫笔怼进了她的身体里。
粗硬的毛发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肉壁,这一刻痛感大过爽感,柳闻莺整个人疼的瑟缩了一下。很快,更糟糕的事来了,司马炎开始捏着这支笔在柳闻莺的身体里旋转,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一进一出的抽插,柳闻莺的阴道下意识地把狼毛笔夹紧了,于是炸开的狼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触感无比清晰的传达到了柳闻莺的脑子里。
抽插了好一会儿,柳闻莺惯于性爱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有些粗暴的性爱,她的呻吟从痛苦的低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如猫儿叫春一般柔媚的呻吟流淌同夜色一起流入司马炎的耳朵。
司马炎突然站起来解开裤腰带释放出早已蓬勃的性器,用手撸动着在柳闻莺还夹着狼毫笔的小穴上射了出来。
司马炎射完以后,把吸饱了淫水的狼毫笔拿出来蘸了些浓稠的白精在柳闻莺绯红的脸上画了三道白液,像是小猫的胡须。
或许,以后可以拿来画画。柳闻莺不知道司马炎心里阴暗龌龊的想法,似嗔似怨的用她那双水灵灵的含情眼瞪了一下司马炎。司马炎差点被她看硬了。
柳闻莺哼哼唧唧的撒着娇:“我里面好痛,感觉刮破了!都怪你,火辣辣的好难受~好难受司马炎!”
于是司马炎又开始丝滑的道歉,就差给柳闻莺下跪了。
把柳闻莺哄得顺毛之后,司马炎伸出两根手指探了一下阴道里的情况,热的不太正常,可能真的伤到了。
司马炎不敢大意,暗自懊恼自己这回玩过了头,他翻开抽屉拿出一盒女子修复私处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抹在柳闻莺的阴户上,再把药膏裹在手指上往阴道里送。
冰凉的触感很快盖过了阴道里火辣辣的疼痛感,柳闻莺舒服的直哼哼。但是这个药膏一旦受热就化的很快,没多久柳闻莺的下身就聚了一滩小水洼。
这样不是办法,很影响药力的吸收,司马炎找了一个没那么锐利的玉簪,在玉上裹好药膏想要往柳闻莺的身体里送,把药膏堵在阴道里。
但是柳闻莺尖叫着不肯,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往下坐被玉簪捅破了肚子,她火速伸手掐住了司马炎的命根子:“你往涂了药再插进来不就行了吗?我不要簪子我害怕!”
司马炎被她掐了一把痛的他一抖,万分艰难的开口道:“莺莺,我插进来很有可能会雪上加霜。”
“你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