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里就缺人了啊。”柳闻莺摆摆手拒绝。
司马炎抱住柳闻莺蹭了蹭她的颈窝:“不会,那些暗卫还没有我能打呢。莺莺,不要让我担心。”
“好吧。”柳闻莺贴了贴司马炎的脑袋,轻轻撞了一下,“这纸条我反复看过了,应该没有什么密文。纸是辉山纸,墨是雁山墨,这两样东西都不便宜,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至于这字,像是活字印刷的,估计很难查到是谁做的了。”
司马炎拍了拍柳闻莺的脊背,笑着夸她:“莺莺好聪明。辉山纸、雁山墨只有南华坊才用的起,至于这字,每家印刷坊的刻字都不同,一家家搜应该能找到线索。”
柳闻莺被夸高兴了,兴奋的拍拍司马炎的背:“你起来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着,柳闻莺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张画像。
“这是今日那个塞纸条的宫女的画像,但我觉得很奇怪,按她的面部骨骼走向,不应该有这么挺的鼻子。”北漠人大多高鼻深目,那个宫女乍一看符合,但是细细探究就觉得她长得很奇怪。
话本子里都说江湖上有易容秘术,搞不好那个宫女就是易容了。
于是柳闻莺又抽出一张画像:“我后来重新画了一张,我觉得她应该长这样才对。”
这张画像和之前的相比,其他地方没有太大的改动,只是眼睛小了些没有那么深邃了,而高挺的鼻梁也变成了扁平而软塌的鼻子。
很典型的,东齐人的长相。
司马炎冷笑一声:“他们的胆子,比孤想象的还要大啊。”
柳闻莺在旁边探头探脑,用手背蹭了一下司马炎的脸:“不要生气。”
司马炎的表情很快柔和下来,温柔的用鼻尖拱了拱柳闻莺的,然后顺势亲了她一口:“没有生气。莺莺真的好聪明,帮了我大忙了。要是没有莺莺,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司马炎越说越离谱,柳闻莺有些害羞的用手捂住司马炎的嘴,眼睛亮晶晶的去观察他的眉眼。
司马炎眉目间勾勒出一派温柔笑意,闷闷的声音从柳闻莺掌心传出:“看我做什么?”
柳闻莺松开捂着司马炎的手,转而勾住他的脖颈踮脚亲了一下他的眼尾:“你好看啊。”
司马炎脸上笑着,嘴上却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那以后若是上了年纪,岂不是要色衰而爱弛了。”
柳闻莺又亲了他两下:“不会啊,我们不是有长生契吗?”
司马炎梗了一下,顿时有些心虚的偏了偏头,欲盖弥彰的用手托着柳闻莺的双腿把她抱起来往寝殿内走。柳闻莺见状锤了司马炎一下:“小厨房做的吊梨汤还没喝呢。”
司马炎的脚步拐了个弯,而柳闻莺的余光瞥见床榻旁司马炎亲手送给她的幽上兰,转头又亲了司马炎的脸颊一口:“我这个人还是很专情的,就像你给我送的花一样。”
幽上兰的花语是,守望一生的爱意。
司马炎抱着柳闻莺的手紧了紧,轻轻“嗯”了一声。
“司马炎,好烫啊~你给我吹吹。”
“司马炎你喂我的时候快一点好不好?”
是柳闻莺拖着尾音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