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他蹲下身,脱下顾易的羊绒衫,帮她一颗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不似昨天的急切,这一次他极有耐心,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服侍着顾易。
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安德烈抬头看了顾易一眼。
“不会解胸罩吗?”
安德烈吞咽了一下喉咙,没解过倒也不至于完全不会。
见顾易默许,他才将两手穿过腋下,摸上她后背的搭扣。
一扯一拉,搭扣就开了,紧覆在身上的内衣忽然松了下来。眼皮下的肩带下滑,罩杯不再纹丝合扣,胸部的轮廓就引入眼帘。
安德烈头皮发麻,汗毛林立,心脏扑通扑通连自己都听得见。他小心翼翼拉着肩带,双眼如同慢镜头一般,看着她显山露水。
“你耳朵好红啊。”顾易忽然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快要滴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