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开始犯浑,僵硬的舌头渐渐变得柔软,很快就与她纠缠在一起。

被侵犯的恐惧感,被观看的羞耻感,以及口腔黏膜被撩逗的惊奇感,百感交织,让他越来越无法招架。

她好会接吻,安德烈猛然警觉,才从热烈的吻中抽回自我。

即便两个人拉开距离,笑容也无法再回到简行舟脸上,他努力说服自己,一个吻而已,不算什么。

“要洗澡吗?”

顾易问安德烈,后者摇了摇头。

不当真便没必要,可顾易看他的眼神却那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