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砰!”他一拳打在墙壁上。

鲜血顺着米白色的墙纸蜿蜒而下。

一时间,安静的包厢内,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沈月婉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发痛的手腕,白皙如玉手腕被勒出一条红痕。

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望着薄景航,缓缓出声:“把你当替身,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但那三年婚姻里,你对我又何尝不是钝刀割肉。”

“我需要一个和阿歘相似的人当做浮木活下去,而你当时也需要一个完美大度从不会插手你的生活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