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难道都是虚张声势,他受伤得很严重吧,会不会死?
她彻底慌乱了,半天才伸出手指到他鼻下去探他的气息,还好,气息虽然微弱但还是有的,她不再想那么多赶紧解那人的月白祥云的宽腰带。
忽然感觉到腰带上有些硬硬的感觉,一摸索忽然想到刚刚她进门的时候他逼抵她的似乎是一把软剑,他手一撤那剑就如水蛇一样悠忽不见了,想想这腰带里或许就是那软剑。
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打开看的,解开衣带,这人里面包括中衣和亵衣都是血,看来他伤的不轻。
轻轻揭开最里面的亵衣她才发现在他的腹部上有一条很大的刀口一直延伸到右大腿,刀口处还在不停地冒血,渲染在他洁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黑妹愣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怀里有金疮药。每次上山她和林叔都会带着以防万一。
她连忙掏出来,刚要倒上药粉,忽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口清理一下。
想想她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袄盖在他身上,拿了棚里的一个木盆子转身出了屋子。
因为没有了棉袄,一出门顿时打了个打喷嚏,她快步跑到小溪边舀了一盆子水进屋。
那人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动手脱他外面的裤子,脱下来后里面的白色亵裤右腿已经全部是血渍,但还好没有和伤口黏合在一起,她揭开里面亵裤的腰带,从腰口子那里一把撕开。
那刀口直接从腹部一直延伸到整个右大腿。
她索性撕下一块亵裤的布料放在水盆里洗洗,山间溪水反而有些温热的感觉。
她拧干了布沿着伤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边擦一边想着到底是谁伤他这样厉害。
不是传言说同济会里的首领个个武功高强的吗?
她忽然想到是不是官府呢,要是官府剿灭同济会的话他们会不会找到这里来,那不是顺藤摸瓜找到林叔和她了。
忽然又想到进大叶山只有从大叶村经过,要是官差围剿大叶村的村民不会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她才安心下来,只要不是官差围剿就好,她还没想要与官府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