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紧张地抓着他后背。
而后,变成令自己都害羞的呻吟。
双脚紧紧地圈着他的腰,手搭在他背上。后来随着气氛的升温,她的手在他背后开始乱摸,引来更激动的动作。
她低低叫着徐顾离,间或细微的低声喘息,痛苦的抚摸,忍耐的啃咬。徐顾离在最后那刻,说“妖精……”
呃,床上已无动静,只剩暧昧的低喘。
被唤作绿茶的snoopy布偶,委屈地横尸地毯上。
为什么,早上小朋友明明又把它放回床,没一会它又要被那个男人粗暴地扔飞?
既然当初要买下它,拿来讨好床上的小朋友,那为什么现在要如此对待它?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很痛,要死了”
涂景致软趴趴地压在徐顾离身上,终于平息激动的心跳,捏着他的手臂控诉。
阳光透过窗帘印得屋内些许的明亮,徐顾离心情也灿烂,手抚着她的背,又开始吻她。来到她耳边问
“难道后来还痛?”
涂景致脸发烧,扭头不理他,咬他胸前的肌肉。
他就让她咬着,一手又来到她胸前,一手搭在她腰上。忽然就轻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涂景致不满地拍开他的手
“干嘛啊你”
“没什么,就是印证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涂景致被他笑得很不舒服,从他身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