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这人在球场上的表现不逊色于尤羽珖,而且长相是女生们喜欢的坏男孩款式,头发也不似尤羽珖那般理成平头,略长一些的头发染成了深蓝色,在灯光明亮时就分外显眼。打篮球的时候他还带着发带,现在则把刘海放下来,更衬得面孔英俊邪魅。
“怎么不可以?”尤羽珖把放下的裙摆又掀起来,人妻扭捏着想合紧双腿,但还是被他揉到了湿漉漉的肉逼,“姐姐刚才不就很想吗?”
“可是,我后面没有……”
“后面?”
尤羽珖愣了半晌,理解透彻后,脸上是爽朗而明亮的笑容,仿佛听到的是正常的笑话,而不是她的淫话:“姐姐,你还真想被双龙啊?”
难道不是吗?
这回轮到余烟自己愣住了,却听时酌低沉的笑声:“不是可以上面一根下面一根吗,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他的“姐姐”并不似尤羽珖的口气,没有半点尊敬或是撒娇的意味,反而暧昧无比,而他的目光也是先将她看作一个女人,而不是长辈。
余烟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可自己也着实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当“姐姐”,针织的浅紫色长裙下摆凌乱不堪,上边又把身体的曲线勾勒毕露,前凸后翘的模样大约只会惹得男生勃起,而不是撒娇。
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这样的身材只能穿稍微贴身些的衣服,余烟也曾穿过宽松的衣服想挡住身体的曲线,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把自己显得虎背熊腰的。
尽管这么穿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后来余烟就习惯了,偶尔带着色情的打量她也能无视,可现在被两个高壮的男生这么盯着看,小穴又“咕啾”吐出一口水来,让尤羽珖揉开了更加湿漉漉的。
“下次有机会的话,就好好满足姐姐后面的穴。”时酌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弹跳出来的鸡巴看着就又硬又热,勾得人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现在姐姐还是尝尝我的,看有没有阿珖的香吧。”
“唔……”
赤裸直白又下流的语句,还有那凶猛蟒蛇似的摇晃着的肉茎,都叫余烟脸红心跳,尤羽珖将她眼里的渴望看了个清楚,“啪”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就尝尝吧,但肯定是我的好吃。”
“怎么可以……”
嘴上犹豫着,身体却诚实无比,双腿自动迈开了步子,走近比尤羽珖还要高大一些的时酌,他并不着急,而是用十分火热的目光上下扫动着,最后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姐姐的奶子这么大还藏着,不觉得闷吗?”
余烟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了,身子被挑逗得愈发燥热,她强忍着害羞把裙子脱掉,丰盈的乳团被浅紫色的内衣包裹着,两团乳肉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黑白对比分外鲜明,勾得人喉头发干。
“阿珖,你到底上哪找的这么个姐姐。”时酌将目光移到同样脱光了的尤羽珖身上,“骚成这样?”
他可没错过余烟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水光,还有那只是站着就显得鼓凸的肉穴,俨然是被操得极肥的肉逼,顶进去一定爽得要命。
“上次去家教,姐姐是那孩子的邻居。”尤羽珖随口扯了个谎,将手足无措的余烟摁到了更衣间中央的长凳上,双手还贪婪地揉着丰满的臀肉,看着他挚爱的小穴张合吐水,“一见面就勾引我。”
“哪有勾引唔嗯”辩驳还没说完,就被陌生的肉棒堵住了,余烟还来不及挣扎就反射性地将龟头含住,淫荡的动作惹来时酌的轻笑。
他似乎很爱笑,但和尤羽珖明朗的笑容不同,反而暧昧而邪肆:“姐姐,你站在那里就是勾引了。”
这话似曾相识,余烟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舌头在上面扫动着,努力适应他身上的味道:“我才呜呃……没有嗯啊”
上下都吃肉棒的体验太过新奇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