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羞人的玩弄,余烟还从未体验过,抹了奶油的前身紧贴着桌面,而后背又迎来了红酒,他温暖的唇落在肩头,呵得她后颈发痒,而敏感肌肤上滑动的酒水仿佛在细细地啃咬着她,要把她的身子都给啃碎了,好让男人彻底吞下肚。
“夫人就这么贪吃吗?”姜敛故意曲解她的哀求,唇舌并用吮走她背上的红酒,又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给盖住,“吃了奶油和红酒之后,还想要我的精液?”
“呜嗯不,不是的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吸气声异常性感,腰肢顶送着撞得娇躯又往前蹭去,然而双腿卡在了桌沿,余烟根本无法逃离他的肏弄,唯有泣出更加惹人怜的呻吟:“骚穴呜呜……才不贪吃……姜先生放过我吧唔哈”
这个姿势就像是被固定住了、只剩下挨操的作用一样,她红着双眼向后望去,姜敛明明同样脸色绯红,那双淡蓝的眸也折射着欲望的光芒,可他仍有余裕主宰这场偷欢,用火热的肉刃操控着她的身体。
“那就是要我射在外面了?”眼见人妻脸上浮现出怔愣和犹豫,姜敛面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就不射在里面了既然夫人的骚逼已经吃饱了。”
“唔……”余烟的脑袋晕乎乎的,没办法跟上他思考的跳跃,倒是小穴不舍地紧紧收缩着,偏偏还是被肉茎挣开了,他依旧保持着轻快的节奏,三浅一深地顶弄着,结实的下腹也撞得饱满的臀肉颤颤。
被淫液稀释的红酒呈现出淫靡的桃红色,非常适合人妻艳丽的熟穴,卵囊不断撞击着的那颗肉珠也红肿不堪,叫她的腿间看起来成熟而多汁,而这样的骚穴最爱的不过是激烈的摩擦和内射,怎么肯放过吞精的好机会。
姜敛又吮了一口她的肩头,烙下深红的痕迹:“夫人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不行……”余烟嗫嚅着,明明刚才是自己想叫停的,可现在又悄悄后悔起来。
这样出格的玩弄使得身体越来越放荡,体验过后就再也离不开了,粗长的肉棒一次次顶进来搅乱她的思考,她所有的思绪都不由得绕着它打转,被过分亵玩的肉穴蠢蠢欲动,酥麻的浪潮不断冲刷着湿软的肉壁,要她快点松口妥协,好让空虚的穴心吃到真正的美味。
“那到底要怎么办?要不”姜敛狠狠地肏到宫口,还扭腰用肉冠去碾磨,“去问夫人的老公吧?”
“不嗯啊不要那样啊哈”
仿佛喉头都被顶到似的,这样深而重的顶弄把她的理智彻底顶坏了:“射进来唔啊姜先生,射到我的骚逼里呜呜……”
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满是渴望,只怕现在他说要往里头射尿,估计她也会点头答应。
自己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余烟再明白不过这一点,唯有翘着屁股将双腿张得更开,接受他重重的捣弄。
肉穴舒爽到发麻,四溢的酒水都被顶到了最深处去,穴心醉醺醺地张到最大的程度,含住了龟头好生伺候着,这次真的将精液给吸了出来。
姜敛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双手也箍住了她挣扎的腰肢,精关一松就这么泄出道道浓精,喂着人妻贪婪的子宫,就连茎身也搏动着摩擦痉挛的穴道,让她又哭又叫的,扒着餐桌的十指都用力到发白,下腹却愈发松软,敞开的蚌肉被卵囊摩擦得也融化了似的,粉色泡沫接连破裂,在敏感的嫩肉上炸开又一阵快感。
“嗯哈呜啊……”
被内射的快感太过剧烈,阴蒂也在高潮着,余烟喘得像是被抛上岸的鱼,浑身的皮肉似乎都被男人给奸透了,他结实的肌肉同样冒出了汗,与她摩擦出粘腻湿热的痒意,还散发出令人着迷的雄性荷尔蒙,侵占的意味浓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