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舒服得两眼泛泪,明明春寒料峭的,可她还是浑身都热得要命,半挂在身上的丝质衬衣每次摇动都扇出微弱的气流,拂过发热的肌肤带来令人沉溺的快意:“梅花都嗯哈坏掉了嗯……”
“那不是坏掉,夫人。”
舒寞瞧着她秀美可人的侧脸,明明舒服得眉头都蹙起来了,哀婉的表情惹得人心生怜惜,可偏偏两腮泛红,唇角也沾着接吻时溢出的口津,更别提舌尖还总是随着喘息而探出一点儿,只会勾得他胯下发热:“是榨汁,给夫人补补贪吃的骚嘴。”
“嗯哼……才不贪吃嗯哈”这样的反驳根本没有说服力,她朝面颊逐渐染红了的牧星野撅起了嘴唇,就迎来了他久违的亲吻。
“星野嗯……”右手也伸到丈夫的腿间轻轻按摩着,称得上是左右开弓,而下边两张嘴都被撑得溢出了口水,被肏干得溅开的淫汁甚至都落在丝袜上。
一点点泅湿的触感太过鲜明,余烟都不敢往下去看自己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裙子被掀了起来,放下后就能遮掩腿间的狼藉了。
“哼,怎么补都喂不饱,不如天天塞着电动玩具好了。”
为了不让把她撞得浑身摇晃、接吻时磕碰到另一个情夫,姜敛不得不降低撞击的幅度,可这已经够她受的了,粗长的肉棒碾过肉穴里的每一处:“去参加生日宴也是。”
“嗯。”牧星野很有耐心地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在齿间轻咬过一次之后才松口,“之前不是还说,要塞着跳蛋和我逛商场。”
他怎么还记得这些荤话!!!
余烟慌乱得穴道都狠狠绞吸着,她那副露馅的表情更让姜敛肯定那是事实,而不是牧星野的胡编乱造。
那张斯文的脸笑得有些冷酷,姜敛用鼻子哼了一声:“哼?是吗,夫人?”
“宝贝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黎思白不介意把局面搅得更加混乱,“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塞着玩具上街了?”
舒寞忍不住遐想起来端庄漂亮的夫人塞着情趣玩具、不得不小步行走的娇羞模样,也许淫汁都会激动得将腿根濡湿,甚至流到了小腿脚踝,裙子掩盖不住的部位亮晶晶的反光惹人注目。
性器顿时就胀大了小半圈,他低哼着狠狠捣弄起来,撞得余烟尖叫一声:“呀啊”
虽然后穴的褶皱不多,可濡湿柔软的肉壁几乎要化作第二层肌肤,紧紧地吸附在茎身上,一旦摩擦就生出无边的快感。再加上前穴被塞得满满的,两股快感就如汹涌的潮水撞击到一起,溅开了层叠的泡沫让她飘飘欲仙:“啊哈那样会被嗯哼……发现的啊啊……”
余烟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起落摇晃屁股,丰满的臀肉往后压时,还拍击着男人结实的下腹发出“啪”的轻响,她又扭过头跟舒寞接吻,上面的嘴似乎也得随时被堵住,灵活的软舌不断勾缠着,将呻吟也卷得模模糊糊的。
“昨晚偷情的时候,嘶……怎么就没想过被发现?”
姜敛不悦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可余烟猜想他只是在吃醋他从没在什么宴席间跟她偷偷做过,也没有跟他说过那样的荤话,但令她羞耻不已的事不是做过很多吗?
“嗯哼……房门锁了呜……没关系的……”
右手继续揉着丈夫的胯间,余烟还沉溺在舒寞的亲吻里,就听黎思白笑着道:“我还想着要不要上楼去,不然放着你一个人不管,别人会觉得很奇怪的,宝贝儿。”
“真的吗?”
穴肉猛地一夹,把两个男人勒得异口同声地低哼着,余烟不好意思起来,可小穴还是贪婪地吮着他们不放,终于换来了肉棒更重更深的顶弄。
可怜的花瓣已经被碾成泥,花汁也被榨干了,可它们就这么硌在骚穴的深处,与穴肉的触感对比起来都像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