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心虚不已,她扭了扭脚丫,轻轻用脚尖勾着男人的手臂:“然后我们就做爱了……虽然射在里面,但是我很快就嗯哈……洗干净了……”
妻子连脚趾头都粉嫩可爱,脸蛋更是绯红惹人怜,可惜黎思白打定主意要她好好认错,伸手便抓住了长着两根肉茎的底座往她紧缩的下身去:“洗干净了就能当没发生吗?嗯?”
他压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余烟连忙摇头:“不,不是的,只是嗯啊啊”
假阳具是丈夫为她定制的,就连硬度也是她喜欢的,像石头那么硬又带着点弹性,戳进去时惹来了媚肉欢欣无比的吸夹,哪怕两个穴口都被同时撑开、涨得要命,可还是让内里馋得流出更多汁液。
“老公唔哈好撑嗯……鸡巴进来了唔啊”
形状奇异的假阳具就这么顶入了穴里,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竭力吞吃着,被突出的肉刺狠狠擦过时她更是浑身哆嗦,泪水“啪嗒”掉到了床上,砸开浅浅的印记。
“有情夫的鸡巴来得撑吗?”黎思白太了解妻子的淫荡了,嘴上说着“不行了”、“不要了”,可小穴吃得起劲,而下腹也因为快意而一颤一颤的,屁股更是扭动着迎合起来,“有被这么干过吗?”
“呜嗯”
都已经暴露得彻底了,余烟也只好破罐子破摔,抽泣着承认:“有唔……前后都塞了鸡巴嗯哈被干得好舒服呜呜……后面也被射进来了,嗯啊啊”
没入了半截的假阳具开始抽插,并不急着深入,只是慢慢鞭笞着骚浪的穴道,那些凸起似的树根撑开了肉褶,把藏在里头的蜜液都给挖出来,而肉刺则比主干要柔软不少,更是被吸夹得乱弹,更把收紧的穴壁给搅得一团糟了。
下腹酥热得要命,再配上被鞭打过的肌肤传来的痒意,敏感的身子怎么禁得起这样的酷刑。
在丈夫恶劣地用舌头舔过她的耳垂时,余烟只觉得后腰一麻,双手拽着手铐猛地往上弹起,瑟缩着的甬道更是重重地被奇怪的假阳具给碾过,刮扯出的电流蹿遍全身,她两眼一翻,竟然就这么尖叫着高潮了:“呀啊啊啊”
可黎思白没有放过她,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还将摄像机从架子上取走,逐一拍摄她高潮中的身子:“小骚逼,说偷情的事都能高潮吗?”
端庄漂亮的脸蛋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气,大约是因为她爽得嫩粉的舌头都吐出来了,舌尖挂着的透明涎液一点点下坠、沾到了艳红的唇上,接着是颤个不停的下巴,胡乱发出的呻吟叫人分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唔啊嗯”
“真骚,是不是高潮的时候,奶子还被他们又吸又揉的?”
他终于松开了假阳具,可那玩具非但没有跌落,反而被抽搐的甬道含得更紧了,暴露在外头的底座上下左右胡乱转动着,可见发骚的媚肉多么用力地绞吸着肉棒,而茎身上那些奇怪的凸起更是狠狠摩擦着敏感的肉穴,刺激得她再度收紧,简直就是淫乱的永动机。
“嗯呜有被吸奶唔啊”
“啪”的一声,奶子被丈夫扇了一巴掌,却一点儿都不疼,反而是热辣辣的酥麻,叫她把胸给挺得更高了,镜头完整地记录下她淫荡的反应,当然还有两颗硬得发疼的奶头已经是熟透的殷红,被他的嘴唇含住吮吸时更是炸开阵阵快感。
“老公嗯哼好舒服呜呜……比他们吸奶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