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下甚至都将舌尖探入他口中,那截软而湿的粉色在唇瓣交叠之时若隐若现,可另外两个男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连带着她眉眼间都沉醉和迷恋。
“啊哈嗯……老公……”
尽管这样会让情夫吃醋,可余烟真的在幻想着现在和自己做爱的人正是黎思白,好在她不会说出口,甚至双手还安抚似的在姜敛胸前摩挲着,屁股也一下一下往后翘起,撞着舒寞的下身制造出又热又麻的快意。
“乖宝贝儿……”黎思白吮着亲着,眼尾也流露出满足的笑意,他甚至将手探到下边去、揉着那颗会让她双腿紧绷、腰肢酥软到肉珠。
姜敛看着她滑动的喉结,几乎不用问就知道人妻正情动地咽下丈夫的口津,要不是身子还被他和舒寞牢牢摁住,只怕都要缠到黎思白身上去了。
他扣紧了扭个不停的水蛇腰,次次尽根凿入湿软不堪的小穴,仿佛要把她体内仅有的空气给挤出去似的,撞得穴心如裂开了的果冻,颤巍巍地喷出蜜汁,可惜还是不能换来他的怜悯,而她也终于被撞得吻不住丈夫的唇了,呜咽着松开之时,下巴竟被另一只手给掐住。
“呜嗯”
那双蓝眼睛似乎要让她陷入深海里,余烟怔了好一会儿,才闭上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乖乖地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尖长驱直入。
姜敛根本来不及计较她才和正牌丈夫接吻过,只是拼命想要抢走无法属于他的深情,他的薄唇含住了人妻湿软的唇瓣,舌尖也故意挑逗着她的舌根,叫她无法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再一举夺走,就连氧气也不肯留下一星半点儿。
这么凶狠的吻,余烟根本招架不住,她越是往后仰起,姜敛就越是逼近,直到她完全靠在了舒寞的怀里,三人的下半身也被胶水似的泛着白沫的淫液给粘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呜呜……慢点嗯”
声音都被绞成细碎的字眼,余烟慌乱之中又握住了丈夫的手,小穴也握紧两根热气蓬勃的肉棒,黏腻湿热的电流席卷了全身,让她连喘气都万分地艰难。
两个情夫,一个高大一个腿长,真较劲儿时就把她顶得膝盖都离了湿漉漉的地毯,悬空的感觉让她分外敏感,每次身子都要被撞得往上腾起,在下坠的时候又重重地套入两根火热的肉棒。
两股相冲的力道在甬道里爆发,就像是点燃了烟花的引线,炸开的快感都拖着长长的焰尾划到四肢百骸,她把黎思白的手握得更紧了,想要让丈夫分担这样过分的快意。
“夫人……慢不下来。”舒寞没办法亲吻红润诱人的双唇,只得在她的肩颈轻咬着,在上司并没有发出制止的声音后,得寸进尺地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好想把夫人干坏,然后射到呼夫人的骚穴里……”
“呜嗯太多了呜呜……射进来嗯……”
泪水从红透了的眼尾落下,坠进摇曳着的发丝里消失不见,余烟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似的拼命喘息,仿佛这样就能把快意给排出体外似的,可两个情夫难得同步起来,每次都一齐尽根肏到深处去,欺负着早就受不了的柔嫩蜜壶,仿佛要用龟头把那可怜的嫩嘴干得外翻了。
浑身雪白的皮肉都弥漫着情欲的粉色,娇艳的人妻像是被迫盛开的花朵,泣着湿粘的露水,被捣弄得软烂如花泥的穴道再也无法阻挡入侵者了,反倒每次都被刮擦得酥麻放松,甚至被拽出穴外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让男人们的气息催得发情,而深处也汩汩涌出宝贵的花蜜,却被毫不珍惜地拍打得飞溅。
“夫人……”姜敛松开她已经被吮肿的唇,他当然注意到了人妻始终牵着丈夫的手,而黎思白也凑过来抚摸她被干得乱颤的黑发,就连敏感的腋下也用手指轻挠挑逗,让她颇为敏感地发抖。
“黎总不介意吗?就这么看着夫人被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