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带来的温度却像是要烫到他似的,姜敛试着要缩回手,可他的手腕像被人妻柔柔地握住,就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对舒寞的存在,姜敛完全不惊讶,可……
瞥到那没有反应的部位,他在眨眼之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可话到嘴边就成了无情的嘲弄:“舒助理,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
他的语气凉透了,夹带着砭骨的风雪,可舒寞只是十分镇静地点头,腰也动起来:“是的,黎总同意我这么做。”
姜敛望向安然坐在躺椅里的男人,尽管妻子的双乳正被情夫握着取暖,但他脸上的沉稳神色不曾改变,甚至对着他挑了下眉毛:“工资我还是给舒寞涨了的,没有让他无偿加班。”
“呵,那黎总打算给我什么?”姜敛总算松手,可人妻柔嫩的双臂如蛇似的缠了上来,指尖灵活地挑开了裤腰上的纽扣,转眼间就把他的裤子给扯到了脚边。
明明小穴里还插着一根小幅度抽插的肉茎,可她贪婪得不得了,双手握住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水汪汪的双眼里写着直白的欲望还有一个小穴等着投喂呢。
对面的可不是社恐胆小的大学生,而是运筹帷幄的合作伙伴,姜敛紧盯着他的双眼,额角浮现出的青筋微微跳动着,让他愈发像是准备撕掉身上的人皮进攻的野兽。
“什么都不给。”黎思白笑得露出牙齿,手指卷着妻子的发丝缠绕,“烟烟才能决定给你什么。”
“什么……意思?唔”
龟头被湿润的嘴唇含住,带来的快感让姜敛绷紧了身子,惨白如纸的面庞也不得不染上红晕,要不是他死死握紧了拳头,一定会如她所愿将肉茎都顶进去。
谈判最忌讳的就是动摇,姜敛太明白了,他已经一败涂地,只余下狼狈的喘息和越来越汹涌的渴望,将他纷乱的情绪尽数镇压。
“唔哼……姜先生嗯……后面好痒,一起进来好不好?”
余烟抬眸看着他,染着水意的双眸十分明亮,嘟起的红唇虔诚地亲吻着涨成深粉色的龟头:“我想要嗯……我知道呜……你也想要我,以后也,也可以这样的呜……”
姜敛最想要的,是她和丈夫离婚,可余烟绝不可能做到这件事,那就退而求其次……让他也能正大光明地和她做爱。
“夫人,你这是在出轨。”姜敛咬牙切齿地说着,性器却亢奋得往上弹跳,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我已经出轨好久了唔……可是我还是很爱老公,所以啊哈……没关系的嗯……”
舒寞的动作僵了僵,但还是选择的沉默,指尖探到她的腿间揉了起来,掐捏着那颗又滑又肿的肉珠,叫她反射性“嗯”了一声,屁股也回应似的轻轻扭着,小穴缠住了肉刃殷勤地摩擦个不停。
“是,我也不介意烟烟和别人做爱。”黎思白的目光逡巡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妻子泛红的芙蓉面上,语调柔软,“只要我的宝贝舒服就好。”
“黎总,你难道就不怕她做着做着……变心吗?!”姜敛真想一把撕了她端庄漂亮又充斥着淫欲的脸蛋,可他充其量只能捧住她的脑袋,泄愤似的将性器顶得极深,让她发出苦闷的呜咽。
“呜嗯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