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扉,禁欲良久的穴心似乎连如何敞开都忘了,只娇羞地张着一小道缝隙,每每被撑开都酸麻无比,而只要伸手去摸她的下腹、对着那鼓起的地方摁下,就能让宫口缩得更厉害,顺带喷出甜蜜的汁液。
“呀哈操到底了唔……”
往下塌的脊背又因为快感而弓起,让那薄薄的纱如云雾似的涌动着,被壁炉火光染上的温暖橘红,而乌黑的发丝也闪着光,好似上等的丝绸,就连雪也会羡慕这样的颜色,更别提她脸上的春情,苦恼皱起的眉头和汗水的泪眸诉说着身后的猛犬有多粗鲁,可唇舌还是裹住了另一根肉棒讨好,俨然是舒服得不得了。
“舒寞,可别把烟烟干坏了。”妻子的承受能力,黎思白再明白不过了,可他还要出声提醒,吓得舒寞连声道“不会”,动作也稍微放慢了些,让甬道尽情品尝火热的肉刃。
余烟对丈夫的坏心眼没有办法,悄悄用手指捏了捏性器的根部,惹来他的挑眉微笑。
虽然无法勃起,可黎思白仍旧能感到快意,所以他的笑容比平时多带了几分沉醉,像是上好的陈年酒酿,余烟看着都要晕乎乎的了,更别提他的手指还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要她彻底沉溺下去。
舒寞则忙着将她的裙摆卷起来、露出丰满滑腻的肉臀,双手按着都要陷进去了,好似被胶水黏住了,可他还要尽力揉动着,让她愈发骚浪地塌腰抬臀,甚至连交合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夫人,这样可以吗?”
放慢节奏以后,技巧当然也回到脑海中,他先是撤出大半根性器、只留龟头撑开穴口磨蹭着,视线不由自主被那处吸引。
鼓鼓的唇肉已经沾满了淫液,只有在他往外撤之时,火光才会洒落在不断发出水声的地方,将那些汁液都照得亮晶晶的,而外翻的嫩肉则艳丽无比,像是美丽而危险的植物那般,招摇着散发出香甜气息的花瓣,非要将他的肉棒连同精液都吞下去。
但舒寞强忍着,来回摩擦着让她难耐地摇起屁股,几次过后才在媚肉最饥渴之时狠狠地肏进去,把积蓄着的蜜汁给干得乱溅,而受了力的臀肉也如花瓣淋雨似的颤个不停,泛起的红痕随着火光的跃动也深深浅浅,让他禁不住又顶着花心碾磨几下,好把那印记烙上去。
“呜嗯可以啊嗯……”余烟舒服得要命,伸到背后的右手攥紧了薄薄的衣料,将衣摆拉过后腰,将浅浅的腰窝也都露出了出来,“里面好酸啊哈”
舒寞看得眼热,他干脆将身上的针织衫剥掉,露出精壮紧实的上半身,可胸口的热意还是盘旋不去,非要将性器塞进湿软的肉穴里才能稍微纾解:“夫人穴里的嘴嘶太会咬了……”
龟头被嘬吸得阵阵发麻,宛如泥沼的甬道将他裹得极紧,连拔出来都十分艰难,黏连的汁液在两人的胯下牵扯不断,仿佛蛛丝勾住了他的腰,就连理智也被缠得一团乱。
下属的失态全在黎思白的预料之中,他微微弯腰,双手握住了妻子晃动的乳团揉捏着:“咬得这么厉害,宝贝儿是不是要去了?”
“嗯啊啊……要去了嗯舒寞再快点啊哈老公唔……”
余烟胡乱叫着,她被撞得已经含不住丈夫的性器了,只能仰起脸来让丈夫好好看着自己的情动:“鸡巴好硬嗯哈……里面要破了唔……”
黎思白用眼神指示着他再快点,这让舒寞愈发认清了自己正干着上司妻子的现实,甚至要在他的注视下让骚浪的人妻高潮喷水……
公狗腰挺到了极致,“啪啪”的操穴声彻底盖过木柴燃烧发出来的声音,粗壮的肉茎无须特意就能碾过敏感点,又重重凿向娇软可怜的宫口,只凿几十记就让她发出哽咽似的呻吟,腰背往上猛地拱起、抽搐着到达高潮。
“唔嗯嗯”久违的快意倾泻而来,余烟闭起双眼淋着那股汹涌的潮水,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