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来,“时总,是陈山拿着证据报的警。”陈山怎么可能会拿得出证据来?!他若是真能拿出来,又怎会去绑架怜梦,后面又同意交换钟婉清。“再去查查是谁给的他证据。”时亦寒顿了顿,眸色暗了下去,“钟婉清呢?”秘书抬头看了下他的脸色,心惊胆战地回:“并未查到她的消息。”时亦寒心里更烦了,“那就去查查钟家跑去哪了!”钟婉清倒是能藏。不过只要他能找到钟家,自然就有办法找到钟婉清。时亦寒半年前将钟婉清送进疯人院后,钟家也被他搞得一夜破产,只能寻个贫困区域租住。钟父在工厂干活时砸了腰,腿根以下失去了知觉。钟母每日除了照顾钟父,还要起早贪黑地编织玩具去外面摆摊。一天下来挣个五十几块钱就算不错的了。时亦寒带人赶过来的时候,钟母正收拾好东西外出。他摆了摆手,直接让人锁上了门。“钟婉清在哪?”“给她打电话,让她现在过来。”

第十章

钟母吓得脸色一变,东西全都砸在地上,“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时亦寒冷笑一声,侧脸示意秘书。秘书上前抢走钟母手机,从里面找到钟婉清的联系方式,给对方打视频电话。直到铃声结束,钟婉清都没接电话。秘书看了眼时亦寒,随后对着钟母和身后躺在床上的钟父开始录像。钟母见钟婉清没接电话松了口气,可眨眼又看见他们对自己录视频,慌得想去抢手机,却被黑衣保镖控制住。她颤声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钟父也已惊醒,用力敲床,吼道:“你们放开她!”时亦寒根本没将钟父的话放在眼里,冷眼睨着钟母,“钟婉清差点害死我爱人,如今又诬陷我爱人杀人害她进了警局,做错了事,当然要付出些代价。”钟母想都没想就反驳:“不可能,婉清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我和老钟不该得罪您,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和老钟来。”受到钟婉清存在格式化的影响,钟母对钟婉清和时亦寒的关系模糊了。只记得钟家破产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时亦寒。时亦寒看清钟母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只是态度,连那眼神和秘书当时问他钟婉清是谁时格外相似。心没由得慌了一瞬。好像没人记得他和钟婉清是什么关系了,又好像钟婉清在他的生活里渐渐消失了。可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时亦寒很快将这怪异的情绪压了下去。同时,对钟婉清的憎恶更重了。“好啊,那就子债母偿。”他随便指了个保镖。那保镖立刻从身上拿出铁棍,抓住钟母的双手,重重砸了下去!钟父吓得从床上跌下来,痛苦嘶吼。“不要!”“啊”钟母痛声惨叫,脸色都白了。早已变得粗糙的十指此刻又血肉模糊。时亦寒冷声又问,“钟婉清在哪?”钟母痛声说:“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就算是他们知道也绝不会说出来,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那就继续。”那保镖举起铁棍将钟母的双手彻底砸废,扭曲烂掉的十指血淋淋的,看起来格外骇人。钟母已经疼得失了声,破烂的桌子和地上全都是血。钟父睚眦欲裂,艰难又痛苦地往这边爬过来。时亦寒嗤笑一声。“放心,也有你的份。”“如果不是你们教出钟婉清这么个恶毒的女儿,我的怜梦也不会出事。”话落,靠近钟父的保镖一脚踩在钟父的腰上。其他保镖紧跟着拿出铁棍砸在他身上,见他不老实直接往他脑子上踩去,悲哀的惨叫声在破旧的小屋内回荡。秘书连忙将这一幕也录了下来,全都发给了钟婉清。还发了信息警告。【钟小姐,不想您父母出意外去世的话就赶紧回来。】【您的父母应该撑不过半个消失。】【是死是活,可就全看您了。】发完没过多久,秘书激动对时亦寒说:“时总,钟婉清回消息了!”

第十一章

姜时权是钟婉清的同门师兄。当初钟婉清进导师的地质考察队时,就是姜时权一直带着她。好在姜时权来得及时,钟婉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原本留下来的伤太多,身体已经垮了,无法痊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