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都出来了,心惊胆战地向楼上巴望。

闵荭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商瑜紧跟着?她上楼。

商新荣带商玦去了主卧,闵荭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守在门外听声儿。

商新荣的声音拔得很高,透过厚实的门板传出来竟然还刺耳:“今晚你给我在家待着?,敢出这个门,我打断你的腿!”

商玦的音量相比之?下就正常许多,淡定又漠然:“这是?我家,有什么不能待的?您难不成觉得把我在家关几天,我就能喜欢上女人?”

商新荣怒不可遏的骂声响了一阵儿,最?后情绪变得痛苦又悲哀:“为什么连你也……我两个儿子,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闵荭听到一声低笑,是?商玦在说话:“谁知道……可能,这就是?报应?”

门外的闵荭心头一紧,明?白像商新荣这样要面子的人,这话无疑是?踩了暴雷。

卧室里寂然片刻,没有人声。

两秒后,一声刺耳的爆裂声“嘣”地划破沉寂

屋内,一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花瓶砸在商玦耳边,用?了商新荣十成十的力。

瓷器砸在墙壁上仍未卸力,几片破裂的碎片刺穿空气,斜斜地擦在商玦额角和右边眼皮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