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她那个破手机什么来头,还能有信号?”
“这是给谁打电话呢,总不能是宋太太的姘头吧。”
宋时川一脚踹开了屋门,逆着光冷冷睨着我。
“裴欣芷,你在跟谁打电话?别演戏了,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打不出去电话,更何况你连个家人都没有,还能打给谁?”
原来,就因为觉得我是个无人撑腰的孤儿,他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认定了我没有退路,无枝可依。
我没有理会宋时川的疑惑,更没理他。
手机听筒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呢喃,漫不经心的带着顽劣。
“死丫头,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以为你结婚之后就...”
我抬眸,直视宋时川。
一字一顿的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