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留下他,天天提防他对着雌性流口水,还是直接跑出去和兽人乱搞,他的德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将来那样,倒不如现在断个干净。
“那你让我什么时候走?”荣川用脚搓着地面,低着头问道。
“越快越好。”井棠撂下这句话,就到屋后打水洗澡。
他在屋外等了半晌,今晚的月光清清凉凉的,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知道荣川应该是走了,摆脱了那么一个大包袱,明明心里应该高兴的,可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想着回去睡一觉,等醒了,就将那人忘得干干净净。
可刚进屋呢,他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荣川的脸皮厚度,那个撅着屁股,伏在床上,指头在自己后穴口挑弄的人不是荣川又是哪个?
“你在做什么,荣川?”明显感觉到下面已经急速发烫,井棠还是口是心非地问道。
荣川被他这一吼,手下一个不在意,直接将碧艾草的药泥推到了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