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帮简柔报复。

而我,竟然傻傻地沦陷了。

害得母亲身无分文,更害得她惨死在手术台。

笑声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笑得撕心裂肺,笑得涕泗横流。

“顾砚舟……你可真是好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擦干所有眼泪,走向房间。

收拾好行李箱,抱起母亲的骨灰盒。

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