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知的模样,看上去竟有些无辜,可那眸中的挑衅,狠戾,却不曾遮掩。

“……”

谢观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魏循这不是明摆着装糊涂?可他能怎么说?顶着一脸狼狈又入宫告状?

最终,还是只能咬牙道:“无事!”

闻溪神色越发诧异,谢观清竟然会全权忍下这样的屈辱?

“行。”魏循又躺回软塌,语声慵懒又淡淡:“元墨,回府。”

“是。”一旁的太监元墨忙应声,拉过缰绳准备驾马。

“……”

“阿循。”

“小溪。”

两道声音又同时响起,谢观清手臂僵在半空,大氅划过指尖,却没有抓住。

闻溪转身看向魏循,“你要走了吗?”

魏循好整以暇的瞧着闻溪,又看了看一旁的谢观清,实在看不明,今日唱的是哪出戏。